“当年家父只是个小小的六品院判,如何惹得起三品大员?暮雪命薄,无缘堪配王爷,只怪我们今生无缘……”
薛暮雪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宁王抱起薛暮雪冲了出去……
“快!去薛院使府,我要救七郎!”
车夫驾着马车,赶往薛府。
薛府中,薛清录在病榻上挣扎着下床,亲自为薛暮雪诊脉。
“王爷,您请回吧!幸好来得及时,犬子的病已无性命之忧了,我来亲自照料调理就是……”
“薛院使,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的七郎!”
薛清录点了点头,轻轻吐了一口气。
“如意……”
薛暮雪在昏迷中仍在喃喃自语,宁王不由怒火中烧。
“七郎!我这就去尚书府带回如意!你放心吧!”
薛清录见宁王已怒气冲冲出了薛府,叹了一口气,望着病榻上沉睡的薛暮雪,摇了摇头。
“暮雪,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没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暮雪突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笑望着薛清录。
“我服了毒药,不过也服了解药,所以,只是吐点血,脸色苍白。并无大碍,现在我正准备欣赏一场好戏……”
“暮雪,你真的变了……”
“薛大人,人都是会变的……”
薛暮雪笑了笑,倒身躺在榻上,依然闭目养神,暗自盘算……
“宁王残暴成性,却总以护花使者自居。刘秦奚恋娈成癖,见了美少年定然神魂颠倒。这招移花接木之法是吴天亮常用的方法,现在发现还真好用……”
吏部尚书刘府,宁王带着大队侍卫强行闯入。
刘秦奚赤身裸体,仍在拔步床上摆弄着如意。如意被缚在拔步上,强浑身赤裸,身上已有瘀痕。
“真不错!你这小玩艺还是个玩物!弄得老爷快活得紧!”
如意没有应声,仍在默默忍受着刘秦奚的侵犯。
“嘭!”寝室的门被一脚踏开!宁王手持宝剑,闯了进来!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私入官宅?”
“刘秦奚!你这个无耻之徒!如意是本王最宠爱的娈童,昨夜还在本王的怀中温存,今日竟然被你如此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