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足以解释游今逸咬单简明嘴唇行为的起因,我们也不能简单地把游今逸的行为归结到□。
等单简明收拾干净出来,游今逸僵着一张脸又走进了卫生间,单简明无奈地摇了摇头拉住游今逸:“把外套脱了吧,我给你挂出去。”
到了晚上,单简明拉开了白色的房门,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爬上床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缩进了全身僵硬的游今逸的怀里。
游今逸摸到单简明的皮肤体温立刻高了三度,他压抑着说:“我最近状况有点不对”,“你和我还是分开睡吧。”
单简明剪过的前额发没有磨到游今逸的脖子,他摇摇头:“我可以将就的,今天温度零下了。”说完用腿缠紧游今逸的腿,宽了的保暖棉裤脚往上滑到了膝盖上。
游今逸呼吸急促,表现得非常亢进:“你不明白,我……”
他推了单简明几把未果后,话音一落就猛地拉起被子,跟着一起压在单简明身上的还有游先生一米八七的身体。
黑暗中无声对视了几秒,单简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要不你去冲个凉水澡吧。”
游今逸压在他身上,解开自己的睡裤,踢下内裤,然后动手脱了单简明的衣服还有裤子,他惊讶地发现单简明也兴奋了。
等游今逸把单简明的嘴都亲肿了,调侃着:“嘴里面还有药的味道。”他俯□并把手指往里伸的时候,听见耳边传来了哭声,先是很轻很怪异的声音,后来变成了大哭。
因为惊讶愤怒以及心虚,游今逸埋在下面的脑袋一头栽进了单简明的毛丛里。
单简明憋着嗓子翻了个身屁股朝上擦过游今逸的脸,闷哼哼地说:“你他妈还想鸡#奸我是怎么的?你是不是人啊,亏我还以为你高大英俊得跟个人似的。”
脸上白了红的游今逸把下巴倒在单简明软绵绵的屁股上,气短地说:“我又不拿脸干你,怎么就不高大英俊了?”说完咬了一嘴单简明的屁股肉。
闻言,单简明炸了毛,他一屁股坐到了游今逸的脸上:“你怎么这么粗俗,前面说想干我,后面说想拿脸干我,你不要脸我还要腚呢。”
喝过“妇女之圣药”的单简明异常彪悍。把脑袋从单简明屁股底下□,游今逸摸了摸被坐到的高鼻梁,沉默了一会儿,把单简明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不要脸的东西上面:“我现在一碰到你就这样。”
好粗!好硬!好大!唔,好暖……
被推到一边的单简明腹诽我又不是淫树精花,他把手猛一抽出来,抱着被子强自镇定地看着游今逸:“游先生,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还是脑子像包子一样也内部消化了?”
游今逸愣了愣,身体前撑:“没有,我每年的春天都会这样,只是今年好像提前了严重了。”说完谴责地看着单简明。
这话的意思是每年游先生都会有一段不受自己控制的生理期?
三十岁欲求不满而且还在生理期的老男人!单简明警惕地挪出去一个屁股:“那你以前怎么办的?”
游今逸抓着他手臂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成熟稳重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你不是知道吗。”
单简明愣了半天,想说我怎么能知道呢,我认识你半年都不到啊,你这什么奇怪,怪……
“一直打,打手枪吗?”单简明像是想到什么不可置信地问道。
游今逸背对他没说话,呼吸急促,脊柱两侧的背肌都拉了起来,倒三角真好看,单简明心虚地说:“难受?”
游今逸想说你憋一个试试,但想到单简明真是个能憋的,肺里当即闷了一团黑气,差点没憋死,他幼稚而恶劣地说:“你还是在我手上射的第一次呢。”
“那你也忍忍,我先睡了。”单简明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无所谓地卧好,“其实呢,我本来还想教你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