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原主生下来命就不好,爹死得早,娘又因她爹的缘故对她极为冷漠,唯一的亲人就是她爷爷了。

在偌大的家族里,空落的大宅子就住着她一人,面对那些明枪暗箭,也只能剩下孤傲和狠心了。

在泥道上的马车本就不好走,这会又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储纤任感觉到异样。

几步脚踏泥泞的声音停止,马车的侍卫上前,透过窗户向储纤任汇报:“前面有监察院袖胡卫拦车。”

话音刚落,马车前立即传来一声陌生的男声:“任小郡主,属下来迟了。”

马车的帷幕被风吹开一条缝,她辨认出为首的武装使俊,头戴青罗草帽,黑挂正衫,一身监察院打扮的袖胡卫,身上披着遮雨衣。

储纤任眉尾微皱,“我未与京都人说起我这次会来秘访都大院,袖胡卫长怎知我在这里遇难?”

袖胡卫回答得行云流水:“这次都大院来的都是些名门世家,知道的与不知道,都会告知监察处严加保护,生怕出了差错,至于任小郡主的事,也是您的祖父告知监察处要格外关心。”

她托额深思了一会,幸亏储纤任的祖父这个老狐狸考虑得全面,不然现在就成了瓮中捉鳖。

她道:“这来得过晚了,我这雨也淋了,伤也受了,冯凭萍就是这般派属下的?”

“小郡主误会了,冯院长在都大院经历了一场恶战,领我们来的是宁二院长,属下自会去找宁二院长领罚。”

储纤任没有说话,她费了劲脱去那件繁琐的外衣,在马车拿起那件黑色斗篷就往身上披,右手揭开面前的帷幕。

储纤任朝袖胡卫微微点头,会心地笑了笑:“有劳卫长了。”

自己的亲信随从换了人,四周危机四伏,储纤任这趟路走得极为不好受。

她瞧着外头个个如面瘫的袖胡卫,盯上马鞍边的一把黑金刀,这刀要是一不留神就能砍断她的脖颈。

要是原身的储纤任还能博一博,可现在的储纤任拿起刀剑都是问题,更何况对付袖胡卫。

储纤任突然说道:“袖胡卫长,您这是要把我暂居在客栈吗?”

“小郡主,都大院现在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小的只能把您送到客栈里。您放一百个心,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有人都会被安排在那里。”

储纤任托腮发笑:“那你跟我说说都大院那会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我还有贵重东西落在那里。”

她说着说着,朝袖胡卫长看去,眼里透着一丝凉意。

袖胡卫长看出了储纤任的不悦,连忙陪笑:“我这就命人前去取。”

他说话骑马赶着要去驱使前面的侍卫。

“卫长不用着急,东西是小事,可这都大院遇逆贼是大事。”

“啊?”袖胡卫长有些茫然,一时半会话都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