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子剑红着眼眶,“那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
出租车开得飞快,五分钟后,车子停在医院急诊部,农子剑早就把钱放在座位上,车子一停,他就抱着陆月歌下车直冲急诊部。
看着医护人员把陆月歌推进急救室,他才瘫坐到了椅子上。
万幸的是,陆月歌伤得不算重,小个子那刀刺进皮肉五厘米多,却没刺中脏器,否则后期的并发症也会非常麻烦,其他的地方多是皮肉伤,也没有伤及筋骨。
农子剑和鄢烈轮流守着陆月歌,第二天上午,有两个警察来做了笔录,没过多久就离开了。
打架斗殴的事情每天都有发生,尤其是这种不认识对方的,警局很多时候也分不出多余的警力去一一调查,所以有些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农子剑听了陆月歌详细的描述,他想着,陆月歌每天都忙着上课做兼职,男女关系也很清白,性格好,不会跟别人结仇……但架不住人心险恶,也许对方只是纯粹不爽,看不惯,还可能是嫉妒,迁怒,然后恶意报复和羞辱。
太操-蛋了,到底是哪个狗-娘-养的!
下午,陈傅忠和陈榕崧来了,陈榕崧安慰农子剑和鄢烈,“你们别急,警察办案也需要时间的,我有战友在派-出所工作,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他会帮忙注意一下的。”
“麻烦崧哥了。”
农子剑还是很愤怒,恨不得那几人马上当啷入狱,被别人收拾成龟孙子,最后再被捅成向日葵!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受伤的事陆月歌没告诉家里人,住院期间,大部分时候都是农子剑抢着照顾他,打针、陪夜、洗澡、洗头发……无微不至。
这个病房只有两个床位,隔壁床的也是一个肚子被捅伤的初中生,他家人有时会带一个小男孩来,两个小家伙经常说着说着就吵架,有时还会打起来。
他们家大人很是苦恼,又开始训他们,你们瞧瞧隔壁的哥哥,人家兄弟两感情这么好,你们怎么就猫和狗似的!
星期一晚上,农子剑来换鄢烈陪床,鄢烈临走的时候说,“我说子剑,这是我亲亲的表弟,怎么你比我还上心呢?”
“这当然,我和他是伟大的友谊,肯定要上心了。哪像你,眼里只有你那漂亮女朋友。”农子剑从卫生间打了一盆水,放到床边凳子上准备给陆月歌洗头。
陆月歌笑着附和道,“那是,你最重色轻友了,还是子剑对我最好。”
“行了行了,就你们相亲相爱,子剑,我可把我们家六月交给你了啊。”鄢烈笑嘻嘻地挥手走了。
隔壁床的小孩也刚跟他父母去楼下的公园散步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陆月歌一直嚷着要洗头洗澡,但是他浑身有伤,洗头可以,但身子只能等下用湿毛巾给他擦一下了。
“什么话,好像岳父对女婿说的话一样。”农子剑嘀咕着把帘子拉起,叫陆月歌把头移到床沿,他给陆月歌取下橡皮圈,然后用梳子把头发梳了一遍,才用毛巾把头发弄湿。
“我还是第一次洗这么长的头发。”农子剑给他的头发抹上洗发露,“我妈不留长发,我家和我大伯家生的都是儿子。”
“喔,谢谢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啊。”陆月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慢悠悠地说道,被人服-侍的感觉可真不赖。
“天天嘴上占我便宜,你有意思吗!”农子剑扯了一下他的头发以示惩戒。
这么长的头发,发量还不少,农子剑有些无从下手,两只大手在陆月歌头上没规律地抓着,“这样吗,这个力度可以吗?哎,你说你这头发,得费多少洗发水啊,还费电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