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静娴赶得急,叫赶车的小太监把马车赶得飞快,只一个多时辰就已经看见前边京城的轮廓。
胤禛这会儿已经到了裕亲王福全府上。
正在内间看望他。
“王伯,王伯。”福全闭着眼,半点生息也没有。
胤禛看了眼身后的保泰,这人已经满脸悲痛。
保泰见胤禛看他,便上前一步说道,“四贝勒,阿玛他从昨日就这样了,怎么也叫不醒。”说着悲从中来,就哭的不能自己。
直郡王跟胤禛都在郊外的庄子上,跟胤禛前后脚进来。
也上前看了眼床上的裕亲王福全。
“老四,王伯一直这样吗。”
胤禛点头,“我刚刚叫了叫,没醒。”
太医一直在旁边侯着,每个半个时辰上前给他把脉。
胤禛知道,这是考虑着裕亲王随时可能会去世,怕记错了时辰。
直郡王也叹了口气,要说这裕亲王福全,真算得上是不赖。
当初围剿葛尔丹,自己不尊军令,叫葛尔丹从包围中逃了出去,还是福全帮着给他顶了罪。
父皇也是知道的,当初还是父皇暗示了王伯。
这么想着,直郡王也难过起来。
“咳咳咳。”
胤禛跟直郡王立马转头看向床上的人。
保泰跟保绶几人从后面扑到床边。
“阿玛,阿玛你觉得怎样。”
福全微微睁开眼,看了眼几个儿女,才转过来跟胤禛俩人说,“直郡王,四贝勒,安,容我跟这几个不成器的说几句话。”
胤禛跟直郡王对视一眼,直郡王点头说到,“王伯请便,我跟老四先出去。”
等俩人出去福全才挨个仔细打量了几个儿子。
“保泰,你过来。”
保泰膝行着上前,握住福全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
“保泰啊,你知道为何阿玛能够平平安安这么多年,一直做一个太平王爷吗。”
保泰只摇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