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晓愉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只是转身想往裴临川房间跑,边跑边喊:“临川兄弟救我!”
但是叶云手更快,金绳一扔便自动附上易晓愉身体紧紧捆住。
易晓愉猝不及防狠狠摔到地上,任她怎么叫喊房间内都没有声音。
“省省你的力气吧。”叶云走过来慢慢蹲下:“若不是为了临川,我岂会容你这个肮脏东西再踏入裴府一步?现在没有你什么用处了,你不是关心你师父在哪吗,我将你们炖到一锅里去,好不好?”
“你疯了吧你!”易晓愉拼命挣着绳子,却只感到被束缚的越来越紧。
“疯?”叶云笑了:“你知道吗,十岁那年我被一只鸡啄到了小腿,然后我便叫人来抓住它,由我亲手扭断了它的脖子。喝鸡汤时我手背上都还带着没洗净的鸡血。你觉得这是疯吗?这是你这种蝼蚁永远体会不到的拥有权力的快感。”
叶云又回想起那日被易晓愉打的一巴掌,狞笑下便站起身,同时扯着易晓愉头发强迫她一同站起来往门口走。
易晓愉刚踏出裴府大门就有几个大汉上前用麻袋套住她扛起扔进马车,一路颠簸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
“别装死了!”叶云一脚踢在易晓愉身上。
下一刻易晓愉就被扔回地面,她还没来得及呼痛头上蒙的麻袋又被掀开——眼前不是想象中的太傅府邸,而是荒郊野岭里一栋破木房子。
“知道你这种小妖,也不会怕什么荒山,你且在这里好好等我,我去给临川解了迷魂药,就回来剥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叶云说罢扬长而去,只留下两个壮汉将易晓愉扔进木屋后便把门锁死。
金绳勒的实在是紧,易晓愉双手都已发紫,但她因为看见陈桥生也躺在角落,不管自己身上多痛,只顾着艰难往墙角挪动。
“师父,师父……”易晓愉一边拿头拱着陈桥生身子,一边扑簌簌掉眼泪。
陈桥生却丝毫没有反应,只被易晓愉顶成平躺在地上。
易晓愉这才看清陈桥生嘴角流出鲜血,气息也断断续续并不平稳。
又急又疼,易晓愉边哭边喊着陈桥生,筋疲力竭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是被一阵急切的摇晃弄醒,易晓愉睁眼发现身上的金绳已握在元一手里。
“你……怎么在这?”易晓愉坐起身揉着酸痛的手臂。
“别说了,先帮我把陈桥生也叫醒。”宛灵的声音在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