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酒量本来不错，今天却有些反常。

关泠还没什么感觉，陆清宴的眼神就变了。

关泠：“你还好吧？”

她都看出陆清宴不太对。

陆清宴：“没事。”

他的声音还算正常。

“你喝好了吗？我们该回去了。”

关泠晚上还约了温野散步。

这件事陆清宴也知道，特别是走的时候温野还特意当着他的面让关泠早点回来。

“再坐一会儿吧，半个小时。”

陆清宴怔怔地看着关泠，眼神认真。

“行。”关泠答应了。

但是陆清宴却久久没有说话。

周围很安静，只剩下小提琴的乐声。

半晌之后，陆清宴终于开口。

“明天就要做选择了。”

关泠：“嗯。”

陆清宴：“你想好选谁了吗？”

关泠：“应该吧。”

陆清宴神色落寞。

“你会选谁？温野吗？还是韩捷思。”

关泠：“你喝醉了。”

“我没有。”陆清宴摇头，过了会儿，他又问：“你不怕他们是狼吗？”

“你觉得谁是狼？”

陆清宴没回答。

“说不定我是狼。”关泠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

“不，你不是狼。”陆清宴摇头。

关泠扯了扯嘴角，“嗯。”

陆清宴：“如果你是狼的话……”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小，关泠没听清。

“怎么？”

“我觉得你不是，如果你是……你可以选我，我愿意被你……”

他没说完，有些语无伦次。

关泠：“好了，我们该走了。”

她起身，陆清宴却还是坐着没动，“你有可能会选我吗？”

他企盼地看着关泠。

关泠没有给出回答。

陆清宴笑了一下，没有追问下去，“哦，差点忘了，还有礼物没给你。”

关泠皱眉，又重新坐下。

“什么礼物？”

“你快过生日了，我准备了生日礼物，这次不给你，可能给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