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马做什么?”清歌疑惑的打量落初年。
一秒之后,清歌像是猛然回过神来,解释道:“初年,我初步了解到离儿落水之事,去质问了楚王,他并不是不想教训东陵语,是因为你的父亲、我的师傅在东陵国!”
弥天音在东陵国,定然与东陵皇室扯上了什么关系,否则的话,按照楚御霖的性子,又怎么会是个隐忍的料?
这一切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楚御霖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白白受到伤害呢?
落初年怔了怔……父亲……
她早就听楚御霖提起,已经调查到父亲就在东陵国之事,却没有细说,莫非是与东陵国皇室有关?
可是就算如此,那方才侧厅之内的那一幕,落初年实在找不到理由来说服自己。
东陵语凑楚御霖那么近,楚御霖竟然没有推开她……
“我知道。”落初年淡淡的应声,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满目认真,“清歌,离儿今日受到了惊吓,我想带他出去走走,你去为我备匹马,好吗?”
清歌疑惑的看着她,既然知道楚御霖的无奈,还要与楚御霖吵架?方才又是那番失魂落魄的神色?
清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他感觉到落初年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他不放心的问道:“当真只是出去走走?”
落初年失笑:“离儿身子还没好,我还能带他跑了不成?”
清歌听了,松了口气,说来也是,落离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远行,看来他的担心是多虑了。
他笑了笑,点头说好,便立即去备马。
落初年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房间中,落离还在睡觉,她便端坐在床沿。
她认真的看着熟睡中的落离,整整坐了一个时辰,期间,清歌来了一趟,说是将马拴在盟主府外,便没有任何人前来。
她又情不自禁想起了楚御霖,此时的他应该还在侧厅中,或许是与东陵语在一起……他竟然没有来看孩子……也罢。
落初年撑着床沿,揉了揉眉心的位置,沉沉的叹了口气。
安静的环境总是能够激发人的思绪,让人忍不住去胡思乱想,落初年也不例外,一安静下来,便忍不住去想楚御霖。
她强行挥散脑中的想法,伸手替落离掖了掖被角,暗暗思索着,倘若在落离醒来之前,楚御霖还没来的话……
“娘亲……”落离很应景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软绵绵的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