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为太子辩解:
“皇上,乾王的话固然有理,但是,太子还未与清萱发生关系,便不能构成他侵犯了清萱的罪。”
“王大人说的不错,微臣也是这么认为。”
“是也,此事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
那些站在北烈乾背后,支持北烈乾的官员听了,不禁纷纷站出身来,为北烈乾说话:
“王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定要发生了关系,才算事吗?太子殿下的行为已经严重的违背了道德。”
“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谁都知道,若是你的妻子遭遇此事,你还能坐得住?”
“皇上,依微臣之见,此事定要严肃处理,不止是给乾王一个交待,更是给百姓们一个交待!”
朝廷之中,还有许多选择中立的官员,他们分析着此事,说出各自心里的想法。
有为北烈裕辩解的,有为北烈乾打抱不平的,还有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一时之间,那些官员们你一句我一言的争论着,颇为吵闹。
北烈皇望着下方的一群人,听着那些乱糟糟的、吵闹极了的言论,有些烦躁的揉着额头,略带不悦道:
“各位爱卿请稍安勿躁,朕心里自有定夺。”
争吵的面红耳赤的两方官员听了此话,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他们闭了嘴,站在各自的位置上,静静的听着皇上定夺。
北烈皇沉吟了良久,顶着数双眼睛的注视,缓缓说道:
“朕方才想了一番,太子所为确实不对,但是他未与清萱发生关系,此事可以从轻处理,便惩罚太子禁足三月。”
语罢,他望向北烈乾:
“皇弟,不知朕这样做,你可满意?”
北烈乾冷笑,满意?
他恨不得杀了北烈裕,又岂是禁足三个月能够平愤的?
当下,他好不掩饰的直言指责道:
“皇上,你还是在包庇太子!”
北烈皇听了,脸色顿时微变,有些难看。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北烈乾竟然这么直接的指责他,这不是不给他台阶下吗?
他不悦道:
“那皇弟想要朕如何处置此事?”
北烈乾双眸微眯,他想要的很简单。
他直视北烈皇,一字一句的说道:
“微臣认为,他不符合太子应有的贤良、品德、行为,应罢黜太子之位!”
嘶!
群臣倒吸一口冷气。
北烈裕瞳孔微缩,北烈皇眸瞳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