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生连连叹气:“哎,夫人,我难得闲下来能看看书。”
曲涟轻飘飘的:“夫君已经考取了功名,又在京中得了差事,还看这些劳什子的书作甚么。”
姜生痛心:“学海无涯啊学海无涯……”
曲涟轻哼一声拉着姜生的手往床边走:“这几日户部有什么事情么,我看夫君回来得越来越晚了。”
姜生支支吾吾了一下:“这……自然是有的。”
曲涟把他按在床上,神色莫测:“夫君每日还是早点回家为好,可不要学了恶习,和别人一同去逛花楼了。”
姜生哪里敢,曲涟防他如防贼一般,稍有姿色的侍女都不得到他面前伺候。不仅如此,若是姜生与哪位同僚走近了些,曲涟也要问个一清二楚才肯放过。退一万步说,即使姜生真的有心,但他每晚都要受曲涟淫具一般的性器折腾,实在是有心也无力啊。
家中的男妻如此悍妒,姜生心中苦不堪言,也无处诉苦。
曲涟敲打了一番姜生,取了帕子替姜生净面:“时候也不早了,夫君明日还要当差,还是早点睡吧。”
姜生心中幽怨,敢怒不敢言:“只盼着夫人今晚早点放我睡觉,莫要折腾我了。”
曲涟眼皮一翻便露出一双暗金竖瞳,他唇边含笑:“夫君总是说笑。”他弯下腰替姜生脱鞋,“夫君日日与我双修,自然是日日龙精虎猛,谁也比不得的。”
曲涟把姜生的鞋子放在一边,伸手轻慢地在姜生腿上拍了拍:“自己脱了衣服,趴床上去罢。”他幽幽开口,“兴许我今日高兴,夫君便能早些歇息呢。”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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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生一想到曲涟身下的那两根东西,便两股战战,他心下害怕,还是乖乖脱了衣服趴床上去了。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曲涟硬冷的蛇尾圈住了自己的脚踝。
曲涟的手已经摸上了姜生的白屁股,他的竖瞳盯着姜生的发间露出来的耳朵:“我今日听小童说,夫君与户部新来的侍郎很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