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雌性的那只蝎子已经受不开始,开始求饶,“对不起,刚刚有所冒犯,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些小人!”
“那你们是怎么得到情报的?”左佑让水龙停下注水。
“那个家伙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连声音都被调改过,我们根本就无法判断他是谁!而且我们也根本还未真的打算要去寻找您,要是真的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不独食,要告诉我们呢?” 雌性蝎子难受的半贴在墙壁上。
“……”左佑着那几只原本还在挣扎的蝎子已经无力继续反抗了。
她所说也不无道理,他们也只是碰巧撞见而已,而他们也算是聪明,知道分赃不会有好结果。
那么那个散发情报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青戈,要放了他们吧?”左佑别过头问向青戈,却在别过头到青戈那美丽的嘴角流下一股黑色的血流,而他布下的结界也随着血流流了下来而被破了。
原本被画地为牢的水瞬间得到了自由,将污秽的街道冲洗了一遍。
“青戈,你怎么了?”左佑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男人,撕开他的袖子,只见他被划伤的左臂全黑了!
“哈哈哈……他中了本公子的无药可解的毒素!你还是快挖好坟墓给他下葬吧!正好整个龙族的人都团圆了!哈哈……”刚刚还奄奄殆尽的卷毛男人回光返照般大笑起。
“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左佑生气的指示轻浮在夜空中的水龙袭击他们,然后把青戈的手臂架在肩上,瞬间消失在原地。
失去神力支持的水龙瞬间化成一场巨大的洪水,将那几只毫无反抗能力的蝎子冲到了荒芜的土地上,将整条宽阔的街道淹没在水里。
“你要撑住!”左佑架扶着青戈轻浮在半空中,挑花眼充满焦虑的着近在咫尺苍白的俊脸,此时天际边开始蒙蒙亮。
“我……咳咳……还好……”青戈想尽量让自己起来没事,但语气却出卖了他。
左佑突然想起之前嘟嘟跟自己说过他体内神力的状况,当时他一心担忧着安以墨,根本就没有过多的考虑这个男人,因为他相信,既然他是龙族的人,是兽系的王者,那么他的神力就一定很强,恢复能力也必定很强。
可是,他却忽视了,没人永远都是强大的!
“你的身体是不是之前就受了伤?不然怎么连自身自愈能力都没有?”左佑焦虑的俯瞰着脚下的大地,想找个地方让他歇会。
“……“青戈没有回复,他只感觉体内雷性神力又开始跟水性神力发生了冲突,外加上刚刚中的毒,整个**仿佛在被一点点撕开般疼痛,让他双眼发黑。
“你再忍忍!”左佑向越来越近的废城,紧握着手中的水晶球,希望它能再快速点。
“噗——”青戈突然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液,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线的木偶,无力的倒在左佑的肩上。
“青戈……”左佑立即停下了飞行,平稳的落地,然后托着对方沉重的身躯进入一间废屋里,到一个平台,一挥手,将平台上的东西扫开,然后将进入昏迷状态的青戈平躺在上面。
“青戈,你快醒醒!”左佑慌张的拍拍昏迷中的男人的脸蛋,见对方没有回应,他的心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不行,左佑,你要先平静下来!”他安慰着自己,然后张开紧握着神力球的左手。
这个一定可以的,用神力先将他体内的病毒逼出来!
他心想着,感应着神力球里的神力流动,可是却在他感应到到了神力的流动,准备下令时,神力球却“嘭——”的一声,在细嫩的手心里化成了碎片。
对于左佑对它的要求,它已经不堪重负了,就像留下它的那个人一样,再也承受不住那强大的负荷,最终消失了。
“额?”左佑难以置信的着手中化成碎片的水晶石,他此刻最后的依赖就这么没有了!
那,那怎么办?
他不能让这个男人死去,即使他曾对自己做过讨厌的事……
☆、062:意料之外的发现(三更)
神受男友 062:意料之外的发现(三更)
☆、063:难以防备的内奸
屋外的一颗沉香树背后.一位着一身白紫相间的锦衣.有着瀑布般紫色长发男人一手从后面紧搂着亚麻色短发男人的蜂腰.另一只玉手捂着对方的唇.紧贴在一起的身躯在温暖的冬日下散发出暧昧的气息.
两个人动作极为暧昧的保持了一会.见屋内的人沒有发现异样.又进去了.紫发男人才松开捂着安以墨唇的手.
“你干嘛阻止我.”唇被松开了.安以墨语气不爽的问身后的人.
刚刚他还从未想过要躲起來.反倒是要來个现场抓奸.却被身后这个人给带走了.
“先不要打草惊蛇.”天权依然别过头警惕的着储物间.
刚刚出來的那个男人他的一清二楚.他沒想到天枢身边最为亲近之一的人会是个可疑人物.
“油卡够沒有.”安以墨低头着紧抱着自己蜂腰的玉手.
“呵呵.不好意思.”天权浅笑着道歉.鼻尖充满对方身上淡淡的水莲清香让他有那么几分不舍的松开对方的蜂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安以墨站直身体.整整衣服.
“感觉.”天权勾勾嘴角.“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安以墨再了一眼前方紧闭着门的储物房.心想改天再进去探个究竟.然后对天权应了个鼻音.接着两个人消失了在阳光透过叶子缝隙洒下的碎光下.
左家富丽堂皇的客厅里.一个瞬间.凭空出现了两个修长的身影.一位着一身白紫相间锦衣的紫发男人.白暂的玉手正紧抓着一位穿着一件棕色皮质外套的男人手臂.
“你到他是跟谁在通讯吗.”天权松开安以墨的手臂.优雅的坐在沙发上.
“敌方很谨慎.全装武备.就连声音都被处理过.”安以墨如葱跟的手托着下巴.目光尖锐.却沒有焦点.“他们交谈的类容是涉及黑炎洞事件的事.还提及到了天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