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左佑将带回來的水搁到一边.找來一条毛巾跟几个杯子.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倒出几杯水留着喝.剩下的帮处于昏迷状态的人清洗伤口.
青戈左臂上的伤口伤的很深.轻轻的掰开伤口.都可以到那白色的骨骼.整只手臂发黑发紫.并在向他的全身蔓延.
如果不把毒素弄出來.那么死亡就离他更进一步了.
“青戈.对不起.一开始.就不该让你回來这里.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变成这样.请你一定要撑住.绝对不可以死.不然.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左佑用毛巾帮青戈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迷离的挑花眼里.不知何时蒙上了一曾水雾.
又是这种情况.上次到的是他遍体鳞伤.而这次是毒液发作.可不同于上次的是.他现在昏迷过去了.这意味着他离死亡的边境更进一步了.
心脏.有种莫名的窒息感的疼痛.
左佑放下手中的毛巾.蹲下身体.如柔荑的双手按着青戈的胳膊.然后性格的薄唇吻上那彻底发黑的伤口上.用力的允吸着他体内的毒液.
“呸……”感觉允吸出來的毒液差不多填满口腔.他才别过头将暗红的毒液吐出.然后又继续允吸.吐出.一遍又一遍.
他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把毒液全部排出.但电视上是这么演的.而他现在就只能去试一试.
这允吸.吐出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直到银发男人原本因为毒液而发黑发紫的手臂慢慢恢复原有的肤色.做这动作男人的视线早已经模糊了.头脑也是一片昏沉.可他的动作还在继续着.犹如一个顽固的孩子.靠着顽强的意志在坚持着最后的信念.
“咳咳……”**再也受不了咳了两声.却瞬间触及了大脑神经.他连忙爬起.夺过之前装出來的清水漱口.一遍又一遍的.还带着疯狂性的.就像个洁癖狂吃错了东西.疯狂的清理口腔.但两者的意义却不一样.
直到最后一杯水杯左佑漱完口.他才让自己平静下來.呼吸急促.而视线因此刚刚的惊恐而恢复了清晰.目光有点僵直的着流淌在地上暗红的血液.
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再出现什么意外.不然.一切的努力都白费.
可是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唇已经发紫了.
他走到平台边.查了青戈的手臂.因为毒液已经被排出了.除了伤口的周围还有着点余黑.其他地方已经恢复了原有的白暂肤色.
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找來一块布.避开伤口.轻轻的帮青戈盖上.然后拿起铁盆转身离去.
☆、065:不能自我的羁绊
走出外面.原本是混沌的天空此刻已经开始昏暗了.这意味着晚上又來了么.
左佑抬头向灰蒙蒙的天空.难道这个世界过去也是这样吗.整年正月都处于混沌中.还是说自从800年前那一夜大屠杀后.这个世界才开始陷入如今的颓废.
太阳穴传來一阵刺痛.回过眸.视线又开始模糊了.全身就像被抽空了.毫无力气.就连拿住金属盆的力气都沒有.
“哐啷..”的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在寂寥的世界传开.
朦胧的视线中.他仿佛到前方站着一个银白色身影.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四周一阵旋转.“嘭..”他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毫无知觉的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过來时.发现自己跟青戈躺在一块.身上盖着他之前帮青戈盖上的布.四周的昏暗被一堆燃烧着正旺的火堆照亮.
侧过头着近在咫尺的银发男人.他还是自己晕过去前的平躺着的姿势.脸色还是一片苍白.只是之前发紫的美丽唇形现在是发白.紧闭的双眸怎么也不像在自己晕过去的期间醒來过.
我怎么回來的.
左佑撑起身体坐起.视线在凌乱的室内浏览了一遍.除了正在燃烧着的火堆与桌上放着的清水.其他都是自己晕过去的模样.
收回视线.竟发现之前因不小心摔倒.手肘与膝盖上的擦伤都好了.如果不是衣服上还残留着磨破的口子.否则他还会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
在这个荒废的世界里.会是谁把自己带回这里呢.
他记得.在他晕过去是到了一个银白色的身影.那会是谁.
他下了平台.走到另外一半青戈左臂上的伤口.伤口此时被上了药.包上了白纱.然而.伤口虽然已经被处理好了.但青戈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
眉骨不知觉的紧锁在一起.
明明就是如此精致而立体的五官.却因为脸色的苍白而失去了该有的炫目.
是不是过于精致的东西都很容易碎.
指尖慢慢的向那张精致的容颜伸去.在触碰到对方那细腻的肌肤时.冰冷透过指尖直接传达到了心脏里.犹如触电般让他一颤.
怎么会这么冰冷..
“青戈……”如柔荑的双手慌张的捧住青戈的脸.对方冰冷的温度仿佛能将他的双手冻僵般.让他慌张的又是拍又是摇的.眼神慌张.声音哽咽的喊着躺在平台上男人的名字.
“你快醒醒.快把眼睛睁开.你不能死.快醒过來.”一种恐慌.无措的情感涌上心头.让心脏仿佛窒息般的疼痛.
怎么会这样.毒液不是已经被排出了吗.
难道已经太晚了.
他想起那只卷发蝎子说的话.“他中了本公子的无药可解的毒素.你还是快挖好坟墓给他下葬吧.正好整个龙族的人都团圆了.”
“不.不.不可以.”眼泪悄无声息的朦胧了双眸.左佑无措的摇摇头.双手紧紧地住着躺在平台上男人的衣衫.身体无力的瘫靠在平台上.
跟这个男人明明才认识了一个月多而已.顶多就算是个普通朋友.可是.为何总在他受伤时心里会有种很难受的感觉呢.
明明就很讨厌他.讨厌他我行我素.讨厌他对自己做那种事.
可是.为何总是对他放不下呢.
好像身体不知在何时已经习惯了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就会有种安心的感觉.
可是.这一刻.他就这么安静的躺着.不跟以墨争风吃醋.不对自己说出亵渎的话.这让他很恐慌.很难受.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