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飞机,坐下没多久,墨止看了一会文件,精神就有些困倦。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白息还是察觉到了。
“你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白息一把拿过了墨止手上拿着的那沓厚厚的文件,皱着眉头有些不满。
旁边路过的一个工作人员被白息的动作惊住了,并且为白息的下场感到担忧,从没有谁敢这么对待他们总裁,竟然从他们总裁手上抢文件。
“也没有多久,就一两天。”墨止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并没有如工作人员料想的会生气或是不悦。
白息扬了扬手中那沓文件,问他,“这文件很重要或者很紧要吗?”
“也不算很紧要。”墨止沉默了一会说。
“既然不是十万火急,”白息把他按在座椅上,把座椅放下来调整好位置,“你先睡一觉补补。调整好精神再工作也不迟。”
不容墨止拒绝,白息让工作人员拿了条毯子过来,给墨止盖上,“现在,闭上眼睡觉。”
墨止乖乖闭上眼准备睡一觉,片刻后又突然睁开眼看向白息,牵了牵白息的衣袖,低声说,“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白息还没来得及回答,墨止就收回了手闭上眼,一副打算即刻入睡的样子,似乎他自己从未问过白息这句话似的。
白息:“……”他也想知道啊,他也想问。
因为墨止工作繁忙,白息即使和墨止住在一起,都住在同一栋别墅内,一天也几乎没见上几面。
白息不好打扰墨止,自己一个人出门随意逛了逛。
他随意买了份报纸,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后,对报纸的内容不太感兴趣。
或者说,这几天,他对任何的事物,都不太提的起兴趣。大概是太无聊了,无聊到提不起兴趣。
他没再看报纸,心不在焉地把报纸随意拿在手里,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
已经是十二月,巴黎的天气已是很冷了。
白息裹紧了脖子上围着的围巾。这围巾还是今早上他出门时,墨止强制要他围上的。
他不禁想起了墨止给他围围巾时的情形。
“外面很冷。”墨止微微低下头给他围上围巾,靠他很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仿佛自带自带热度似的,灼得他的耳垂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