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什么用处都没有，我不介意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拔掉，然后割掉你的舌头，反正留着也没用。”

翡眯起了眼：“有意思，你这是暴露本性还是黑暗面被释放出来了？我好怕怕哦！你拔吧，我无所谓。”

裴皎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随手施展了个法术定住翡后直接在他手腕上划了一刀。随着鲜血开始流淌，裴皎取出一个瓶子开始接血。

翡刚想说话就被她瞪回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地面上画阵法。一开始翡的表情还算淡定，但在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都挣脱不了束缚后他的表情变了。

他有些惊慌地给总部发去求救信号，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去。裴皎察觉到了他的挣扎，头都没抬地说：“安分点，别逼我把你打晕。”

说完她就没再关注他，认真地用他的血画出了记忆中的阵法。等阵法画完整，她往阵眼上滴了自己的血。

翡感受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与裴皎绑到一起，这下也顾不得别的了，咬牙切齿地问：“你干了什么？”

裴皎取出手帕擦拭起了沾上血和土的手，慢悠悠地说：“没干什么，这只会让你更听话，没别的用处。”

“好了，老实回答我，可以将我的记忆恢复吗？”

沈驿刚想说话心脏处就剧烈的疼痛起来，裴皎淡然地看着他说：“忘了告诉你，别想撒谎，在谎言说出口的那一刻，你会死在这。”

翡沉默地看着她，头上不停地有冷汗冒出来，没一会儿整个人就像在水里浸泡过一样。他就这样倔了几天，最终还是妥协了。

“算了，反正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毁约了不过一死，你这手段可比死还难受。”

裴皎笑着毁去了周围的冰块，看了已经冰冻到翡腰处的冰说：“这些不能强行毁掉，不然你身体就没了，所以你自己忍耐会儿吧。”

早就没了知觉的翡看向她，一时间心情非常复杂。他懊恼地想：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一瞬间我居然还有些感激她？

“还不说吗？难道你想再体验一次？”

听到她的催促声，翡下意识缩了下脖子，扬起了一个僵硬的笑容，“我说。其实你这失忆挺好恢复的，只要不停突破就行。”

“嗯，那你还知道些什么？”裴皎找了把椅子坐下，预感到这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