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珣王还是不放心,坚持又传了帝都城内许多郎中入府,得出的结果不是模棱两可,就是不敢断言。

珣王忧思交际,深思熟虑过,痛定思痛,为防万一生下残缺婴孩,带来噩运和不吉,决定要秦侧妃打掉孩子。

秦侧妃震惊骇然,不可思议,自然是维护腹中的孩子。

两人因此起了争执,秦侧妃搬回了秦府去住。

没过两日,珣王许是觉得自己的做法太过冷情,伤了侧妃的心,便主动低头去请了秦侧妃回府。

谁知刚刚回府,就在秦侧妃的房中发现了与人私相授受的信物。

“那么,更热闹的问题来了,秦明珠腹中的孩子,真的是珣王的吗?”

箫莲箬热闹看的可起劲儿,每天派人出去打听,回来就说给江幸玖听,俩人一起乐呵。

江幸玖闻言笑了笑,低着头一点点将棉布沿着线裁下来,随口应和她。

“不是珣王的,是谁的?抓住与秦侧妃私相授受的男人了吗?”

箫莲箬揪着帕子,撇嘴笑道。

“秦明珠何等清高啊,能让她背着珣王偷的男人,定然出身能力和相貌,都不及珣王差,唉,真有人猜的有理有据,你猜是谁?”

江幸玖黛眉轻挑,心中有数,却还是一脸好奇的问她。

“是谁?”

“厉!王!”

箫莲箬一脸神秘,竖掌遮唇,一字一句念出这名字,随即乐的笑弯了眼睛。

“我觉得猜的好呀!细想起来的确是没什么毛病啊!”

“最早之前,先帝还在的时候,厉王,珣王,怀王,那不是私下斗的不可开交吗?而且早先,厉王还替秦家做过说客,几次跑到将军府来,劝三郎宽怀大量原谅秦家,说什么秦明珠心里还有三郎,割舍不下,三郎没理那茬!”

“那秦家那会儿,可不就是与厉王走的近吗?不然厉王能屡次三番替他们做说客?你记着当初珣王与秦明珠闹得多不愉快没?”

“而且,有一次我也听四郎提起过,他说怀王是不成器了,但若是珣王成不了新帝,那别看秦明珠是珣王的侧妃了,秦家究竟是向着厉王还是向着珣王,还未可知呢。”

“四郎铁定没这样的脑子,这话八成也是从三郎那儿听来的。”

“阿玖,你说,秦明珠的孩子,当真能是厉王的?”

江幸玖抿嘴笑,轻轻摇头。

“管她是谁的,咱们信不信不要紧,主要是珣王怎么样想的。”

旁人只是猜测,但珣王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