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晚些你自然会见到她。”
“这么神秘?”
“嗯?”
…….
赵家大院。
“公子,你回来了?这…夫人好。”一个粗布素衣的大娘上前来,她手里端着盘,弯下身子,险些撞上两人。
“惠妈,你年纪大了,要小心点腰。”赵延易扶起她,接过盘子,向昭楚介绍道。
“这是惠妈,打小起就照顾我的人,平时我不在,赵府的事都是由惠妈一手打理的,你在赵府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惠妈说,或者找下人,我带你走走吧。”
“好。”
“我带你去书房。”赵延易道:“我的书房一般没人进,惠妈也不例外,所以没有打扫,有些落灰,我去拿些布来擦,你随处坐,这里书多,你可以随便翻,看看好没有你喜欢的。”
“好,你收藏的册书籍都堆满了,有些杂,不过不碍事,我喜欢这种自在。”
赵延易朝她笑了笑,昭楚打量着周围,找了一个看起来整洁点的地儿坐了下来,他的书很乱,昭楚随手翻着,有很多还是他幼时练字留下的。
她每看到一张,就用手帕擦去一层的灰,然后将它折好放回原位,有他画的虾鱼,他的画工精细,落笔轻盈且飘逸,也有他写的诗,当时的他,也怀揣着潇洒的姿态,她越翻越多,越瞧越开怀,直到看到一张画,她愣了一下,画上有一盏灯,是他哥哥留给他的那盏,另一旁,有着一个双色刺龙,一青一艳红。她仔细的观察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她就这样举着不知过了多久。
“阿楚,那是我哥哥画的。”赵延易道:“那是他死前最后一副画,我把它留了下来,我也很喜欢这一副画,有一段时间,我常常挂着,后来惠妈觉得招客不妥,我就又收起来了。”
“你哥哥画的?”昭楚眼睛无神呆呆说道:“你哥哥?叫什么?”
“赵青,怎么了?”赵延易闻声坐下,瞧着她的神情,心头微微一怔。
“……”昭楚没说话,赵延易微拉过她的身子,将她离自己更近,又耐心的问了一遍道:“怎么了?”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景鹤灭门案吗?”昭楚错愕的盯着他,他不明所以地微微说道。
“你提过,但是当时没怎么仔细说,这案子发生有一年了,我也和惋惜,不过,这…和我哥哥的画有什么关联吗?”
刺眼的光芒洒在她身上,她抬起头,语调沉重,有些颤抖地讲道:“景家算是昭家的老相识,发生那样的事情,第一时间,我就回了丽景门找到了温教官,向她申请让我去暗中调查这事情,她没有正面回应过我,我也几番申请,后来没有了下文,她以为我放弃了,其实没有,我自己有调查过,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不只是简单的仇恨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