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的顶撞起来,摩擦的穴肉充血肿胀,泛着滚烫,姜旬伏在他怀里断断续续的叫,喘的再急也跟不上他高频率的激烈动作,喉咙都有些干。
脑子一片空白,刚才的疑问也都被撞碎了,他闭着眼,额上很快就沁出一层热汗。
没有任何言语,所有的重逢情绪都经由抽插的动作宣泄而出,周揽激亢的干了他数百下,然后骤然绷紧,插进生殖腔的龟头喷出几股浓精。
内壁被射的滚烫,姜旬不由得收缩起肠肉,缓了好几秒,总算有力气拖着哭腔骂他。
“你...你他妈就非得先做这种事?”
带着余喘的愠怒失去了质问的气势,蒙着鼻音,软软黏黏的。
周揽犹如先囫囵喝了一大口水,暂时缓了烧灼的痛渴,才平缓下来,然后抱着他坐到沙发上,抚摸着他发红的面颊,又亲了几口。
“宝贝儿,我好想你。”
姜旬还负着气,但推他也推不动。
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周揽脸上的一些新鲜淤青,“你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些伤痕,周揽的脸色立刻又黑了,语气悍戾的冷冷说。
“是陆慈打的,但他没我厉害,还不是被我打的住院了。”
“什么!”
姜旬一惊,“你把他打住院了?”
回想起今天陆慈的反常,原来他是因为住院了才没有回家,打来电话时的语气也有些虚弱,不过当时姜旬没发觉。
人都已经住院了,肯定受的伤不轻,陆慈却没有告诉他。
周揽将他脸上的惊愕看的一清二楚,沉着脸问,“怎么,你心疼他?”
没等姜旬回答,周揽就怒气冲冲的恨声道,“我当他是好兄弟,结果他把你抢走了!难不成你跟他结婚了就真当他是你丈夫了?”
“不是,可你也不能打人啊。”
“我怎么就不能打了!陆慈他活该!要不是被人拦住,我他妈就算坐牢也要把他打死!”
周揽从没在姜旬面前发起火,姜旬只听过他在屋子外面训手下兄弟们时的暴怒,过了半晌周揽再进来时又是笑哈哈的,那些人高马大的alpha蔫的跟小鸡仔似的。
他知道周揽凶,却不知道他能有这么凶。
铺天盖地的烟草味信息素染上凌厉的杀气,即便这不是针对姜旬的,也让与周揽亲密接触的他震慑到脸色惨白,难受的拧起眉。
他腰酸腿软的往前栽,被周揽连忙搂住。
周揽竭力控制着脾气,懊悔的安抚着他,“别怕,我不生气,不生气了。”
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姜旬颤抖的肩头,黏重的吻摩挲着嘴唇。
周揽沿着他的肩往下摸到手腕,极其自然的十指相扣,如同一个忠心耿耿的骑士抬起他的手背轻吻。
第34章
正要再和姜旬温存,指节处无法忽视的硌意让周揽皱起眉。
他低下头,被姜旬无名指上的钻戒刺痛双眼,原本已经和缓许多的脸色霎时又变得阴森可怖。
缓慢回笼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冲破理智的牢笼,涌出来的骇人气压比刚才还要浓郁几分,姜旬浑身都在发抖,指尖都抬不起来,脱力的任由他粗暴的把戒指从自己手上硬生生拔了下来。
因为用力过猛,又太急躁,细白的指节被脱出明显的红痕。
周揽死死攥着戒指,胡乱塞到口袋里,打算一会儿离开这里了再毁尸灭迹。
他歉疚的吻着姜旬的指节,放柔的低沉声音仍然夹杂着被激出来的愠怒。
“宝贝儿,我以后给你买个更大更漂亮的戒指。”
早在收到姜旬的讯息时,周揽就在军队差点发了疯,离开的手续还没办完就连夜想逃出去。
这样的违纪行为对于马上就要升职的他来说非常严重,所幸相熟的长官赶紧派人把他拦下,关去禁闭让他好好冷静,劝他再忍几天就能顺利离开了。
忍?
老婆都被别人抢走了,他怎么还能忍?
周揽当然不肯,又差点背上了蓄意滋事的处分,最后还是周家的长辈亲自过来狠狠扇了他两巴掌,亲自监督着他把所有手续办完了才离开部队。
但是离开后他也没能立刻来找姜旬。
周家家风严谨,世代alpha都从没犯过错,如今周揽快要毁了周家的名声,于是直接被带回家狠狠打了一顿。
这一顿打可不是说说而已,周揽纵使从小被打惯了,也在床上躺了几天才能下地,然后就立刻去找了陆慈,把人打断肋骨后又马不停蹄的跑来找姜旬。
身上还留着被打出来的棍子印,用力抱紧姜旬时,胸口还会隐隐作痛。
但这点痛比起见到姜旬的喜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周揽看姜旬泪盈于睫的呜咽着,心中满是怜爱,又不忘板着脸追问道。
“宝贝儿,肯定是陆慈逼你结婚的,可你为什么还要戴着戒指?”
本来是想轻声细语的问一问,但话说出口就不由得掺杂了几分狐疑。
他知道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而姜旬肯答应和陆慈结婚肯定是被他胁迫的,既非自愿,姜旬又为什么还要戴着这碍眼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