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竞司听他这么回答,没再接话。
玩到傍晚,他们在附近吃了饭,没等姜旬想好怎么表示自己很累想立刻休息的意愿,祁竞司就先提出今晚住主宅的决定。
住在主宅的只有我爸妈,你如果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不住那里。
姜旬没有见过他的父母,但隐约知道他和父母关系一般,平时也不怎么来往。
以前祁竞司刚把他性子磨软的时候也想过说带他回家见父母,被他软磨硬泡才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他曾经很明确的跟姜旬说过,他带回家的omega,只有他的心上人。
驾驶座的视线落了下来,姜旬犹豫了片刻,并不想见他的家人,可又实在不能放弃这次机会,于是点头说。
我不介意的。
落在身上的目光承载着深夜的重量,让姜旬有些心虚的看向了窗外。
祁家的主宅装修的很低调,和祁竞司张扬的个性截然不同,他问了管家得知父母出去旅游了,很失望。
管家低声询问是否要为姜旬准备客房,姜旬立刻也看向了他。
祁竞司扫了一眼他强行按捺的庆幸之色,不用了,他睡在我的房间。
闻言,管家恭敬的应了一声,退下了。
祁竞司的卧室十分宽敞,有着内外隔间,面积堪比一间公寓,姜旬刚进去就飞快而隐蔽的打量,回想着他在易感期时透露的讯息。
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这下他只需要一个对方不在的时间。
祁竞司从衣柜里找出两身睡衣,递给他,你先穿我的吧。
等姜旬接过,他又露出了熟悉的促狭笑容,但是睡觉的时候不许穿衣服。
姜旬温顺的点了点头。
这一周的工作太忙,所以他们没怎么做,现在放松下来就干了个酣畅淋漓。
姜旬跪的膝盖发红,从浴室转到卧室床上,又被压到窗边。
他扶着窗沿,实在有些站不住了,而祁竞司反复咬着他的后颈,有些焦躁的嘟囔着。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标记,为什么不能成结!
他能清楚的察觉到注入姜旬腺体的信息素很快又消失了,这是姜旬永远的缺陷,他一直都知道,可没有哪次比现在更愤怒。
肿胀的龟头卡在生殖腔内,却缺失了相嵌的另一半,所以无法成结。
他狠狠的往深处送,圆硕湿黏的龟头几乎要捅破生殖腔脆弱的内壁,姜旬骤然弓起身,指甲胡乱抓着他的手臂,仓皇的促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