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屁股灰后许青颂终于放弃了挣扎。
“昨天吃完饭,白建成来找我说想问一下白红豆的拍摄时间安排,和对剧本里一些不了解的地方。我当时疑惑为什么问剧本不是本人来,白建成说大晚上的白红豆和副导演共处一室影响不好。”
“这个理由说服了我。”
“然后我们就聊,聊着聊着他就开始把话题往白红豆身上带了。话里话外都在说白红豆从小到大都特别听他的话,长大了也多么的乖巧听话,还暗示她从来没有过男朋友。”
见白从真皱眉,他满脸讽刺冷笑着说:“后面还有更恶心的呢。我提示了白红豆的年龄,结果白建成又开始暗示我可以当白红豆的干亲,先养着。”
呸了一声,许青颂激愤:“那狗东西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丁点身为人父的样子,完全是把白红豆当成了一件商品来交谈。把我恶心的要死,听了都折寿。”
昨晚的那一番对话让许青颂气的差点睡不着觉。
作为一个闲散有一群狐朋狗友的富二代,他以为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够高了,结果总有人能突破他的下线,恶心到他。
“怎么,是不是被恶心的说不出来话?”
看着沉默不语的白从真,许青颂叹气:“真的太难受了,为什么我们的剧组会出现这种东西。我好想把白建成套麻袋揍一顿啊。”
白从真从沉默中回过神来,摇摇头当做回答。
在许青颂困惑的眼神里,缓缓道:“红豆好歹是个高中生了,白建成的想法她应该不会看不出来。如果她是被强迫的,那为什么她在面对着白建成的时候毫无异样呢?”
害怕,敏感,胆小等等情绪在白红豆面对着白建成的时候,完全没有出现过。
甚至上次在饭局上的敬酒,她也是动作熟练地端着酒杯就凑了过来。眼中也没有任何被强迫的不愿意。
许青颂愣住了。他后知后觉地想了想自从入组以来白红豆的表现,发现对方不仅不害怕,甚至还像是正常的孩子那样,面对父亲时总带着一份濡慕。
从白建成的行为来看,这完全说不通。
“是啊。”许青颂喃喃。突然,他拍了一下手高声道,“不会是那什么斯德哥尔摩吧?对被害人产生了感情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