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郁的杰宝还没有完全治愈,能屈却不能伸,仍旧不堪大用。
苏叶和陈不郁僵持许久,急促的喘息和眸中火光几乎要将对方燃尽。
喉结滚动,苏叶放大的瞳孔如寒潭般幽深漆黑:“你说过你是受,所以……”
“我前列腺按摩的技术不错,要试试吗?”
箭在弦上的紧急时刻,沉溺在粉红泡沫中的陈不郁比喝假酒还要上头,口干舌燥得像是被烤箱夹击的五花肉,无数念头蜂拥进脑海当中:「如果我痊愈,能压住苏叶吗?」“够呛!”
“如果我痊愈,苏叶愿意让我压吗?”
“愿意让我压,我恐怕也压不动。”
“我什么时候能痊愈?”
“虽然进展不错,但苏叶说至少还需要半年时间。”
“你还能等吗?”
“不能!”
“你还想等吗?”
“不想!”
陈不郁深吸一口气,半推半就地点头,脚跟抵住对方的后腰:“来吧……”
然后……
门铃响了。
苏叶和陈不郁充耳不闻,默契地决定置之不理,然后……
对方开始砸门了。
苏叶:“……”到底是谁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陈不郁:“……”裤子都脱了,就给我来这个?
门铃声和砸门声交响乐般「辉映成趣」,全然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谷欠】火烧成灰烬的苏叶披上外套,再次感受到名为「愤怒」的情绪:“我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没有眼力价。”
陈不郁好不容易为自己做好被压心理建设,结果却被闪了一下,这会恨得牙根痒痒:“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