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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可能,两个孩子是他们苟合的证据。

真是糊涂!

真是寡廉鲜耻啊!

临近年关,韩大业在家的时候较之以往更多。

冷不丁接到岳父打来的电话,他有片刻走神。

自韩勒大病一场,覃家人除了公务上跟他有所沟通,私底下从不理会他,将电话打到家里而不是办公室的情况屈指可数。

到底出什么事了,非得他上门,还特地声明带上美芬呢?

韩大业有些糊涂。

覃美芬约了人做头发,刚换了衣服下楼,见韩大业拿着电话走神随口问了句:“跟谁讲电话呢?”

“你爸。”韩大业回神,将听筒挂回去,站起身:“去卧室把我的大衣拿下来,咱们到你爸妈那儿一趟。”

覃美芬嗤了一声:“我看没什么重要的事,一会儿你自己去吧,我都跟人约好了烫头发,食言不好。”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转身回楼上卧室,帮韩大业拿外套去了。

覃美芬取了衣服,递到韩大业手里后,就到玄关换鞋:“弄头发得好几个小时,晚饭我没空做了,你们到食堂去吃吧,或者煮个面也行……”

韩大业皱眉,声音不悦:“头发下次弄,老爷子特地交代了咱们俩都得去,你也不想大过年闹得二老不高兴吧?”

覃美芬穿鞋的动作顿了顿,满脸不耐烦。

“到底什么事啊?平时上门嫌我烦,我这有正事呢他们又来电话了,真是……”不消停。

不会是病了需要人伺候吧?

或者,小兔崽子又跟他们告状了??可家里最近没人惹韩勒啊。

覃美芬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爹娘咋突然召见她和韩大业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是好事。

既然是坏事,那她只能往韩勒身上猜了。毕竟,在爹娘心里,韩勒这个外孙比她这个女儿重要多了。

韩大业沉着脸,大声呵斥道:“行了,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头发哪天不能烫,至于念叨半天吗?”

覃美芬脸白了白,她还真不是为了烫头。

总归有点心虚。

但还是小声叨叨了一句:“我又没说什么,冲我发什么火,你自己不也不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