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的柔软和自己的抵在一起……
明明没喝酒的人反而也像是醉了,腿脚发软,时喻偏头看偎在她怀里的小醉鬼,这人像是浑然未觉,全副身心把自己托付给她,完全的信任。
时喻又觉得自己怪禽兽的,人家这么信任她,她反而总想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思想觉悟太低了!
在心里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时喻强迫自己不去东想西想,抱着程清言上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个,从2层到16层的距离又格外煎熬。
时喻后背靠在冰凉的电梯厢上,怀里是一具滚烫的身体,实实在在体会了一把冰火两重天……而且程清言格外不老实,不停往她身上贴……
喝醉了的人站不直,时喻又穿了七厘米的高跟鞋,两人这会儿没了身高差,程清言弯着腰往她怀里拱,头搁在她肩膀上,脸往她脖颈上贴……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上,像吹动湖面的阵阵微风,激起层层波纹。
时喻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攥着拳微微用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化身禽兽!
看着电梯显示的数字一层层往上,时喻快哭了,再不到16层她就真的要当禽兽了!
叮!
终于!
时喻松了口气,手臂用力把程清言固定在怀里,半抱着她出了电梯。
16层住的都是剧组的人,现在杀青宴没结束,大部分人都还留在宴会厅,这一层静悄悄的,自然也不会有人看到她俩现在的样子。
站到程清言房间门口的时候,时喻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她垂首看怀里人,轻声问她:“房卡呢?”
程清言动了动,双手环住她的腰,撒娇说:“包里。”
时喻深吸一口气,低头从她包包外面那层口袋里取出房卡。
滴——
房门应声而开,时喻终于松了口气。按下房间的总电源,客厅的灯亮起,时喻把人抱到沙发上,动作无比轻柔。
给她身上盖了个薄毯,时喻准备起身,程清言一把拉住她的手,双颊泛红,上挑的眼尾晕着红色,望着她的眼神楚楚可怜,满是水雾。
“去哪儿?”
时喻反手握住她的手,耐心解释:“去给你接杯水,不渴么?”
醉酒确实容易渴,程清言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粉嫩的舌尖从唇齿间露出,时喻看得浑身发烫,眼睛都红了。
程清言点头:“渴。”
时喻拍拍她的手,说:“我给你倒水,你等会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