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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那天,梁从星跟易桢原本约好自驾出行,到邻市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休养几天。
但到临出门的早上,她却怎么都起不来,窝在被窝里面,可怜兮兮地喊困。
考虑到今天要出行,昨晚两个人没闹得太过分,按理来说,梁从星不应该这么困。
易桢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轻轻舒了口气,继而又想起了什么,凑近她耳旁轻声问了一句。
梁从星瞪大了眼睛:“是17号吗?”
她向来只记个生理期的大概,在月初,月中还是月末。但易桢每次都会帮她jing确到日。
易桢“嗯”了声:“今天1号了。”
也就是说,推迟了十几天。
以往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甚至现在,梁从星的生理期偶尔也不太准。
当时易桢陪她去医院,医生说是气血略虚,要她好好调养,不然以后不容易怀孕。
那段时间,连哄带骗地喂她喝药,梁从星每次都要对他控诉一番。
“我是……生理期又不准了,还是……”梁从星咽了口口水,“怀孕了?”
两个猜想,她其实还觉得前面那个靠谱一些。
因为生理期不准,是她之前就有的毛病了。治好了复发,也算在常理之中。
但怀孕……因为她说了暂时不想要小孩,所以易桢每次都有做措施。而且两个人使用安全套明明很规范的啊……
梁从星回忆着回忆着,脸慢慢红起来。
她在脑海中及时刹住了车,有点茫然地看着易桢。
易桢问她,“还想睡吗?”
她摇头:“睡不着了……”
他靠近,替她把碎发撩到耳后,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那起chuáng,我们去医院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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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桢目前虽然不在临chuáng这一块,但认识的人却很多。
hcg化验结果出来之后,他就打了个电话,没多久,有个剃着平头的年轻医生跑下来:“师兄!”
看见梁从星,他又自我介绍:“嫂子好,我是易桢本科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