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潲水虐待没有不说, 周身还有着若有似无的撩人香气,细嗅之下却又无影无踪。
“母亲与妹妹久等了。”
王氏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略有责问之意,“乔乔,你父亲的事情三皇子那里如何交代?”
乔乔背着水晶珠帘,她的神色平静,单是凝望着王氏与乔娆,唇瓣也不启了。
王氏见她刻意吊人胃口,眉头蹙得更紧。
她起身道:“你……”
话未说罢,便觉手臂麻痒,错捏两下,卷袖便瞧见了一片红疹。
乔娆也诧异地上前围观,待卷起她自己的袖子,手臂上竟也零星几个红疙瘩。
“这……”
“莫不是茶水!”
锁霞喊道:“恰好也是夫人喝的茶水最多,姑娘喝的少!”
乔乔慢慢走到那几旁,将那茶壶掂了掂,道:“可惜里面的茶水都没了,证据也没了。”
乔娆隐隐气怒:“姐姐连家里人都下药毒害,未免过分!”
过分?
乔乔语气冷然地问:“难不成妹妹给我下药就不过分了?”
乔娆的话霎时一止。
她见周围人暗暗望向自己,沉了气正要解释。
却见乔乔二话不说高高举起那茶壶摔在地上,接着是茶盏与茶盖。
屋里噼里啪啦地脆响,倒很是符合乔乔从前蛮不讲理的脾气。
“这次只是些害疹子的药,若下次的话,我倒是情愿一壶毒药同母亲与妹妹共饮,共赴黄泉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乔乔胸口这次见了些起伏。
她不气吗?她不恼吗?
从前的旧账已经让她那样深刻,她焉能忘却?
可持善师太慈悲为怀,信奉作恶的人会自己坠入阿鼻地狱,教乔乔谦卑隐忍,保护自己。
她告诉乔乔,不去针对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不代表懦弱,而是要找准时机。
找准她们犯错的时机,再狠狠地报复回来。
可若再有下次,乔乔却觉得自己不会再听持善师太的话隐忍更多,便是真的早早同归于尽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