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冲到白翛然面前,焦急地说:“白兄你和戚兄的婚约可是真的?”
那婚约都已经过了圣上的手,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呀?
白翛然能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陈跃哀嚎一声,明明要哭,却还是对白翛然一抱拳,道:“恭喜白兄!”而后他挤出人群,哀嚎一声:“一个月的午膳啊,我的荷包!”
另一边王几和章数知则在问戚无尘:“戚兄戚兄,你真的与白翛然重归于好了?”
戚无尘点了点头,淡笑不语。
王几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又问:“那什么时候请客啊?”
戚无尘想了想,道:“今日已晚,午间时短,便明日下午放课后如何?”
“好好好,”章数知连连点头,还怕戚无尘不请他似得,忙又问了句:“可是听者有份?”
戚无尘道:“可以。”
此话一出,教室里立刻炸了锅,几乎所有学子都围了过来,对戚无尘和白翛然各种恭喜,连早生贵子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弄得白翛然简直哭笑不得。
大家正热闹着,突然有一人挤过人群,到了戚无尘面前十分郑重地行了一记揖礼,脸上挂着真诚笑意,说:“恭喜戚兄,恭喜白兄,喜定乾坤!小弟不才,明日必携厚礼赴宴相贺。”
人群里的欢笑声渐次停了。
学子们不约而同看向说话这人,竟然是刘玉瑶。
白翛然来国学院的第一天,这人就在宿舍与白翛然当众斗诗,还作了一首艳诗来羞辱白翛然。之后,白翛然被大皇子当众调戏,这人做为大皇子走狗,似乎也是帮凶。
如今他还想去蹭人家戚无尘和白翛然的喜酒喝?脸特么怎么这么大?
不少学子当场就翻了白眼,对刘玉瑶这等只是作艳诗平日就泡在秦楚之地的真纨绔那实在是太看不上了!
甚至有人在心中暗想:若我是刘玉瑶,我可说不出这么厚颜舔耻的话来!
然而,戚无尘和白翛然对视一眼后,竟然十分淡定地点了下头,道:“可以。”
刘玉瑶双眼一亮,一连又说了十句恭喜的话,那个高兴劲儿好像找到对象的人是他似得。
白翛然看着他那个差点儿手舞足蹈的样子,暗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