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睡着了之后,还会起床游走。”白翛然急得指着这张床,说:“这肯定是你的问题啊,因为我本来就睡在这张床上,是你的位置变了。两次都是!”
“我不清楚。”
戚无尘说。
白翛然:……
“好吧,”白翛然边下床边道,“那今晚我把你捆上,你没意见吧?”
戚无尘没说话,也跟着他起了身。
外间突然响起一阵笑声,竟然是墨桃和宣杏一大早赶了回来。
两人从侯府带回来了丰盛的早茶,墨桃一见到白翛然就说:“少爷,你的办法真有效,我们一晚上就召集了——”
宣杏一把捂住他的嘴,怒道:“小声点。”
墨桃连忙点头,被松开后,压低了声音说:“一百多人!”
“干得不错,今天继续。”
白翛然鼓励般摸了把小孩儿的头顶。
宣杏羡慕地看了一眼,再看看戚无尘,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别想得到大少爷一个摸摸头了。
白翛然却突然问宣杏:“这些年你伺候大少爷,可有发现他晚上睡觉有什么异症吗?”
宣杏皱眉道:“咱们大少爷哪儿有什么异症?大少爷一直很好啊!”
“那真是奇了怪了。”
白翛然迅速吃完早茶,和戚无尘去教室上课。他见大皇子没在,就想坐回自己的位置,却被戚无尘一把拉了过去。
“不知他何时来,你就坐这儿吧。”
戚无尘言简意赅。
白翛然想想也是,以大皇子的脾气若看到自己在那位置上坐着,免不了又是一番纠缠。
然而,一整天过去,大皇子根本就没露面。
下午课后,余老带着学士们过来,亲点了全员一同赶往玉河楼赴皇子宴。
这事是余老提出来的,算是国学院的集体活动,若是有人请假就是不给余老面子,将来在国学院里少不得要处处碰壁了,因此即便是戚无尘和白翛然也随着大队人马一同前往。
当然,看两人神色从容,似乎根本没把这事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