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肆艰难地张幵嘴,才发现从自己嗓子里流泄出的声音是如此的陌生。
“一条小小的泥鳅能翻出什么水花。本座网开一面,也不过是难得花费时间在你身上罢了。”
苏善嘴角勾着冷笑,反问他,“不然呢?”
原是如此……
“左使……也可以杀了我不是吗?”凌肆却是不死心。
他早就想找苏善问清楚了,如今便也不愿再扭扭捏捏,是什么结局都好,他只想要个痛快。
“你是觉得本座,不会杀你?”苏善冷笑,“一开始本座就察觉到了你的一些异常,不过是懒得指出来罢了。若要杀了你……现在也是可以。”
如此说着,苏善的剑直指向凌肆。
凌冽的剑锋不带感情,甚至在凌肆脖子上划破了一道口子。
鲜血流出……
疼??????
凌肆竟觉得比之前被鞭打几十下的时候还腰疼,还要痛不欲生……
心底更是涌上了一股没来由的酸楚。
“左使对我……难道和对其他人,没有不同?”
“什么不同?”
苏善的话让凌肆很难继续接下去。
他该怎么问?直接问他……
温初沉,是你吗?
若是他一幵始便这样问,倒也问地出。
现在……只怕没有这个必要。
“左使可曾觉得我有些熟悉。”
“笑话,一个小小的侍从,与本座攀什么关系?”
“左使可认识一个叫……凌……凌肆的人。”
苏善愣住。
但也只是一瞬间。
凌肆……
这个侍从提起了凌肆。
提起了……应该是已经死了的凌肆。
苏善感觉心口莫名地疼了起来……
然后,那种疼痛越来越剧烈。
一一只能无心无情,毒发的时候疼痛才会少一些。
换而言之,每次动情的时候,那种疼痛,毒发就会越来越严重,每一次毒发……都会很忽然,且每一次都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