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为什么会那么疼……
为什么……
为什么……
毒发越来越没有规律可言,每一次发作,他最多能让忍耐半分钟,超过三十秒他就彻底无法忍耐。所以适才他才冷冰冰地让侍从滚蛋,其实是知道自己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一一他匍匐在地上,因为那从每个毛孔涌出的巨大的痛苦,比粉身碎骨还要难受,还要难以忍耐,以至于连高高在上的他……都变成了狗一样可悲的生物。
苏善却不清楚一切的到底是因为是什么。
动情?
他只对凌肆有过情,也不过是愧疚心疼。
为什么会在乎那个侍从的生死?
__左使,早膳。
—左使,茶水。
__左使,午膳。
__左使……
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下属……
为什么偏偏……
苏善不知道自己的疼痛感维持了多久,他发病后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听到了吗……左使真的不是受伤了吗?”
“上一个以为左使受伤的是陆寒华……差点被左使杀了,现在正被关在牢狱中……右君使不回来,陆寒华怕是不会被放出来。”
“就算右君使回来了,那陆寒华说不定也活不下去了。左使因为那个傻子的事情对陆寒华恨之入骨……”
“也是那陆寒华愚蠢……小心思过于明显了。”
下属们窃窃私语却不敢多说什么。
直至有教主那边的人过来,“差不多时间了,教主命令左使带着凌肆去见大殿见他。”
“左使现在……”可苏善的下属却不敢在此时此刻去打搅苏善。尤其是想到苏善殿内刚才传来的痛不欲生的低吟,不管到底是何原因,谁要是现在进去,只怕会惹祸上身。
“怎么?教主的命令也敢不听从?”
“不是,只是左使……现在还未……”
“不论如何总不能让教主久等了。”来人是教主身边的侍从,虽然是侍从,却也是顶级高手,虽然身手只怕还是抵不过左使苏善,可总归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更何况他正是代替教主办事。
“可……”下属们一时间有些为难,想着要不要拖延一下时间。他们虽然是苏善的下属,可更害怕白莲教的教主,夹在中间真是为难死了。
谁知道正是这个时候苏善自己推开了门,“我知道了。回去禀告教主,我马上便带人过来。”
“既然左使亲自答应了,那下属便放心了。”那侍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倒也没有要监视到底的意思。毕竟真的得罪左使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