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长夜多么黑暗,黎明总会到来。
会有很多很多人,用自己的热血和信念,把太阳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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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府回来后,孩子们继续休自己的寒假。除了发现五个小男孩开始频繁地聚到一起写作业和玩耍,我没有发现景光与零有其他的异常。
倒是高明,回来后就开始了更加疯狂地读书之路,并且主动让我带着他去找了工藤优作,通过一些小测试后,如愿成为工藤君的侦探助手,开始接触那些让警方各种挠头的案件。
有了两三次协作之后,工藤优作还特意打电话给我,问高明什么时候转学到东京来。
我扶额:“工藤君,他现在才国中一年级,就算转学来东京,那也是高中的事情了。”
电话那边的工藤优作先是惋惜,然后问道:“诸伏桑遇到棘手的麻烦了吧?或者说,致命的危险?”
我叹息一声:“你怎么还是这么敏锐啊?”
工藤优作笑了几声:“能让高明君露出那种紧迫的神情,也就只能是在乎之人的安危了。所以——到底怎么了?”
我抿唇不语。
“这么危险?”工藤优作语气变得严肃,“诸伏桑,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探查的话,也是可以——”
“别查。”我打断他,“不能查。”
“诸伏桑?”
“不能查。”我再次重复道,“工藤君,这是潘多拉的魔盒,你既然还没沾手,就不要碰它——因为失败的代价太高,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会被波及。最起码,现在,请不要查。”
沉默半晌,电话对面的人终于开口道:“我明白了。不过——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许诺的吗?”
“如果有需要,我必当尽力。”
“我记得的,”我握紧电话,“谢谢你,工藤君。”
没错,我不敢让工藤优作或者其他任何人现在就去接触组织。
毕竟危险太大了。
工藤新一17岁时,黑衣组织已经成立了半个多世纪,如此庞然大物的运转不可能违背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用不太好听的话说,就是它该衰败了。
一开始用利益、暴力、亦或者某种可望不可即的目标所凝聚发展出来的组织,在半个世纪的运转中,虽然也不断扩张,但同样不可避免地滋生了众多的漏洞。组织里会有叛徒,会有卧底,会有人心不齐,会有权力争端;各种行动或者项目里,会有疏忽,会有失手,会有判断失误,会有暴露出来的蛛丝马迹。
更何况,这二十多年间,会有众多的先驱者用自己的鲜血和性命积累下无数的信息和经验——十年磨一剑,只为最后一击。
17岁的工藤新一的出现,恰逢其时——正如最后击穿黑暗的那颗【银色子弹】。
可是现在,一切都还不成熟。这场战争,我们还没有准备好。
如今能做的,只有等待和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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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景光和零开始玩起了摩斯密码的游戏,小松田还亲自制作了五个用于传递信号的手表。
卷发孩子有些不满意地解释道:“信号接收还存在距离比较短的问题,目前我们只能在方圆一公里的范围内用密码交流。”
小萩原嘻嘻哈哈地搭上幼驯染的肩膀:“辛苦小阵平啦,你准备了一周呢……我听说你还拆了家里的两个收音机,导致松田叔叔追着你跑了三条街?”
“hagi,”松田阵平额角冒出愤怒的加号,“闭嘴!你不也把你家修理厂中的汽车收音机拆了五个吗?!”
紫色下垂眼眨巴眨巴:“我说要给小阵平用,所以爸妈就给我找了五个从报废车上拆下来的部件——”
“又让我背锅——明明是你提议要做这个的啊喂!!!别跑!”
那边开始鸡飞狗跳,小伊达航则不为所动地拿起自己的那块手表,称赞道:“虽然还受距离影响,但是对于小学生而言,松田还真是厉害呢。”
我也端详了一下景光和零的表,然后扭头招呼两个气喘吁吁绕着我家客厅跑的孩子:“阵平,研二,别跑了,先过来吃点心。”
等到顶着一头凌乱小卷毛的松田阵平坐到沙发上,我这才开口:“阵平,我给你介绍一个忘年交吧,相信你们一定会超级合得来!n_n”
小松田的卷毛晃啊晃:?
24小时后,8岁的松田阵平和30岁的阿笠博士一见如故。
从此,剩下的整个假期里,松田丈太郎除了晚上睡觉和拳击训练两个时间段之外,再也看不到自家孩子的影子。
而阿笠博士家隔壁的工藤优作则在三天后崩溃地给我打电话:“诸伏桑,杀人不过头点地啊!我已经三天没睡好觉了!〒_〒”
我歪歪头,缓缓打了一个问号出来。
工藤优作:“有我隔壁那两个大杀器在,日本自卫队可以直接解散了!他们俩到底在研究什么?!说是炸弹都委屈他们了!这是在造核武器吧?!”
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