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着享受”
“……”
云夭措不及防,傻傻找借口,“儿子说他的名字拗口”
“嗯”靳途在她唇上碾转,邪气一笑,“不挺好的,记得你当初没少下苦功啊。
云夭:“……”
她诚恳解释,“鹿裘带索,鼓琴而歌,出自名句呀”
靳途“嗯”了声,笑意不明,完全曲解她的意思,““索”又名为绳索,你莫不是有意要栓住阿靳的心思”
“……”
救命。
云夭承认,她只是觉得一首诗词很有寓意啊!
未等她狡辩,他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呜咽声。
随手拿起枕头垫在她腰下。
云夭酸困不已,长腿微曲搭在床边。
他漆黑的瞳仁,看起来神采奕奕,“不是要栓哥哥的心,怎么,哥哥的身心都归你栓,反倒不积极了”
云夭欲哭无泪,栓什么栓啊,明明是他把她吃死了。
她僵着头皮,迎难而上,吐气却如兰,“什么哥哥?”
他万般顶撞。
在她耳边缱绻,并较上劲:“情哥哥,莫不是姐姐要忘了”
云夭心鼓如雷。
靳途这个男人,情话永远在挠她的耳朵。
痒又刺激。
——
夫妻俩人赶在小靳途上幼儿园暑假的最后几天回来了。
俩人恩爱如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