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逼地抠脑壳,坐在了他们旁边,和他们一起叹气:“哎!以后你们换头猪吧,我这头猪不怎么争气啊,心理比较脆弱。”失个恋都能抑郁的人,那心理真的不是一般脆弱,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
话音刚落,刘姐就转过了头,一把抱住了我:“没事,他们不要你,我要你,以后做我儿媳妇,我儿子是帅哥,你肯定看得上。”
听到帅哥二字,我眼前一亮,问她道:“真的吗?”
她努了努嘴,一脸骄傲:“那可不是,我们家南门好几套房收租,以后嫁过来了,房租全是你的。”
我掐指一算,南门好几套房.....a市南门最便宜的房子估计也200万以上了吧,好几套房,那不是上千万了?
小李哥不甘示弱,昂首挺胸说道:“嫁给我弟,我们家东门拆迁也赔了十套房,他儿子太小了,不适合你。”
我问刘姐:“你儿子几岁啊?”
“8岁啊。”她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呃”了一声,转向小李哥,问他:“那你弟几岁啊?”
“12啊。”他语气里也觉得没有丝毫问题。
好家伙,我严重怀疑这两是来找机会给我炫富的。
我皱着眉头问他们:“就,那个,既然你们都这么有钱了,还一直想着养我这头猪?是什么心理啊?”
“哎呀。”刘姐拍了我一下,然后搓着她的拇指加食指,笑得奸诈:“money这个东西,多多益善嘛,嘿嘿嘿。”
我回到车上,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
好家伙,本来心情就很不好了,临走了还来两个炫富的,让我一个无产阶级狠狠地感受了一把这个世界的参差,还要不要人活了!太卷了,太卷了!
很不好意思地和我妈莫桂香女士撒谎说自己是能力不过关被辞退的,她这时候倒是异常善解人意起来,专门准备了很多好酒好菜送到我家,吩咐我招呼好我的朋友们。
我,许邀月,江牧,陆朝朝,难得重聚,各自都喝了很多酒。
然后在饭桌上,非常关心关怀地,各讲各的,各哭各的,全都没有听其他人在讲什么,就四个人围着饭桌喝酒吃饭,吼声哭声吵翻了天,却完全都是自言自语。
我酒量最差,最先醉得不省人事,也不知道他们喝到了几点,什么时候各回各家的。
等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再看外面,冬日暖阳都已经耀眼了起来。
我摸索到手机开锁,时间显示13.51,手机被关了飞行模式,估计是许邀月怕我被打扰帮我开的,这个女人,真是很难让人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