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忻将那张叠起来的纸条拿出来,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意。
“江景辞啊,”少年轻喃出声,“你还挺会玩儿。”
纸条在他的手里,他已经能想象到里面可能写着什么,讥讽,恐吓,或者是宣战。
可当他将纸条展开,却发现这其实是一张白纸。
王追伸着脖子看了一眼,更纳闷了:“为什么是空白的?”
白向忻这次彻底笑不出来了。
明明是一张白纸,却藏着某个少年不可一世的轻蔑与嘲笑。
他觉得自己被人在耳边谩骂。
你这个没人要的野杂种。
你这只见不得人的臭老鼠。
“白少?白少?”王追眼看着白向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得喊了起来,“你没事吧?”
耳边的谩骂声越来越震耳欲聋,白向忻浑身颤抖着捂住耳朵,慢慢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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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如江景辞所说,孟林林在几天之后的确恢复正常了。
不仅恢复了正常,他还跑到裴斯越面前痛哭流涕地认了错,说他不该被金钱蒙了心,将他越哥的东西卖给隔壁学校的小女生。
裴斯越懵逼:“她们为什么要买那些东西?”
孟林林擦了擦眼泪,叹息道:“就类似于娱乐圈里面的私生饭吧,她们喜欢珍藏自己爱豆用过的东西,比如签名照啦t恤啦等等。”
“那牛奶瓶的吸管?”
孟林林“哦”了一声:“那是我幼儿园的小侄子要用吸管做手工,所以我就顺手抽走了。”
虽然只是一个好笑的乌龙,但裴斯越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孟林林一句:“你是真喜欢大。胸萌妹是吧?”
孟林林顿时炸了:“不许你这么说露露!啊啊啊啊!”
看到他真情实感发怒的表情,裴斯越这才彻底放下心。
坐在一旁的孟林林见裴斯越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才用手机给江景辞发了条信息:谢谢学霸的救命之恩!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有点丢人,孟林林的爸爸孟建东在某次饭局的时候喝大了,和旁边隔间里的一位客人起了冲突。孟建东早年练过拳击,稀里糊涂就把人给揍进医院了,后来才得知被凑的那人是白向忻的某个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