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眨巴着那双钛合金大眼睛，“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

白校长给了顾念一个爆栗，“那就是，你是咱们学校实验室里……”

“蹦出来的猴？”顾念接茬。

白校长：“！！”

他现在也确实在思考，当初卫玲婉怀着这个小丫头的时候，是不是实验室里呆的太久。

或者是手术做太多，把这孩子脑袋给伤到，神经线搭错了位置。

所以这孩子的性格才会这么奇奇怪怪。

说不可爱吧，有时候很会逗他开心。

说他可爱吧，她上次还把他胡子给剪了去做毛笔。

这会儿，又这么兴师动众地来接他。

?

这会儿顾伟光已经站不住，挣扎着想要坐下来休息，两个保镖不同意，他眼前恍恍惚惚的，眼看着就要倒下了，赶紧开口喊，“顾念……”

顾念ai了一声，“爷爷在此，哪里滚来的小阿飘。”

两个保镖：他们相互打量了彼此一眼，非常配合地开口。

保镖1：我是白大爷。

保镖2：我是黑大爷。

顾念老头散步似的走过来，非常欣赏这么会演戏的保镖。

她从兜里掏出两颗小药丸，递过去。

两个保镖一松手，顾伟光又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顾念：“哎呦，你给我下跪干什么？有何事求我？”

顾伟光磨着牙，气得要死。

可他并没有力气动手，身上疼得像是被车轮反复碾压过。

“顾念……”

他牙齿磨的咯吱咯吱的响。

顾念蹲下来，看着他那张恶心的脸，“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背后的主谋？”

“想告诉我我亲爹是谁？”

顾伟光：“你求我，给我磕头道歉，我或许……”

顾念起身，冷冷一笑，“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谁帮你能怎么样？你斗不过我的，连你背后的人，也斗不过我。”

“至于我亲爹啊。”

顾念打量着顾伟光，“你知道？”

看着顾伟光眼中微妙的变化，顾念冷嗤了一声，“所以啊，你都不知道你装什么逼呢？”

“你要什么没什么，脑子还不管用，也就配当个大炮灰，替人挡灾挡难。”

啧啧，顾念打了个响指，“把他这幅鬼样子拍下来，打印后发到顾氏集团的角角落落。”

“让他的员工们，看一看他这个顾氏的老总是怎么丢人现眼的。”

顾伟光挣扎，“顾念，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