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向学霸致敬。”网红对歌手伸出大拇指，“我父母都是农民，没有条件上高中，读了个职校就出来打工补贴家用了。后来靠短视频卖化妆品卖美食赚了钱，弟弟妹妹终于可以念高中考大学。”说起心酸的往事，他的眼圈渐渐泛红，助理也配合地拿出纸巾为擦拭似有若无的泪水，“我小学时候因为帮家里干活耽误了时间，语文考试作文没写完，老师整张卷子给了我四十分。”

主持人见观众们纷纷为这个贫家子弟改变命运的励志故事而动容，便拿起话筒推波助澜了几句。傅堂凛想起近期关于网红的各种金主之类的传言，以及痕迹明显的资本推手，回头与舒星对视而笑。

“我读书的时候成绩中不溜，最差是班级倒数20名。不过我体育特别差，游泳得过零分。”傅堂凛抓抓头发，“因为一下水就直接往池子里沉，救生员直接跳下水把我捞出来了，连个狗爬式都没学会。”

台下观众爆笑。

“那么第二个问题，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做过最囧的事情是什么？”

这一次歌手直接选的是接受惩罚吃芥末面包。提问的女观众使坏，故意把几乎半条芥末都挤在了面包上。碧绿色的芥末配着金黄油量的南瓜面包看起来颇为养颜，歌手笑盈盈的双手接过，张大嘴做了个吃的动作，转手就递给了身后的时尚助理。

女孩硬着头皮塞进嘴里，顿时被辣的眼泪如雨而下，主持人不忍，忙把事先准备好解辣解酒的冰牛奶递过去。

“直播掉线。”网红做了个耍酷的表情，温柔揽过助理的肩膀。“在最爱的人面前，一点点小小的失误都会觉得无比窘迫，因为想给对方展示完美的自己。”

观众席上开始起哄，看样子现在大学生里，腐女的数量真是不少。

“我最爱的人是我的粉丝们。”网红狡黠一笑，放开助理，对台下的女孩们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轮到傅堂凛，他面无表情地说，“我最囧的事，就是不敢跟喜欢的人表白。只能结结巴巴顾左右而言他。”

主持人料到这个答案并没有令大家尽兴，但之前已经知道傅堂凛的资源与电视台高层有关，忙拿过话筒开启了下一个问题。

这一次，歌手和网红都选择了直接接受惩罚——三杯烈酒一饮而尽。由于不太影响形象，他们都主动和助理分着喝了，还算是有担当。

“最近一次做春梦是什么时候？”女生不敢看傅堂凛的眼睛，只能盯着问题卡结结巴巴的问道。

观众席上的女孩子们发出尖叫，羞涩一些的更是满脸绯红的低下头去。台上微醉的歌手和网红满脸期待的盯着傅堂凛，主持人更是拿出了整整六只高脚杯，夸张地做出了一副倒酒的姿势。

“前天清晨。”傅堂凛闭上眼睛，吐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