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路隐真的怀疑,他和“大白兔奶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
路隐给他买的都是日抛的美瞳,透气性比较好,但是带着睡觉的话,眼睛还是会干涩,把美瞳摘下来后,路酒的眼白上已经冒出了不少血丝。
他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揉眼睛,却被路隐一把拉住:“不要揉。”
“可是好痒”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干涩的眼眶挤出了一些泪花,才舒服了一点,“阿隐帮我吹吹!”
路隐看着他薄薄的眼皮,想起了上一次他帮他“吹吹”时发生的事,这次坚决不肯帮他吹了。
路酒仰着脸,执着地把脸怼到路隐面前,“吹吹”
凑得这么近,路隐才发现他吐出的气息有些异常的灼热。
抬手在他额头上碰了碰,发现有些烫手。
路酒从刚才就一直觉得很热,被路隐温凉的手碰了碰,觉得非常舒服。
他抬手抓住路隐想要撤开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凉凉的”
手心下的脸像刚出炉的热乎乎的软包子,路隐迟疑了一会,没把手挪开,任他用脸在他手上蹭啊蹭,不一会就把他的手心也蹭得火热。
“你发烧了。”
路酒怔了一下,他、他不就蹭了蹭嘛??怎么还骂上了呢?
他鼓着腮帮子反驳:“我才没发骚”
路隐自认为普通话发音是很标准的,那么就是这只笨兔子耳朵有问题了。
他也不想跟他解释这么多,对他道:“躺下来。”
路酒闻言,立刻开开心心地在他的床上躺好了。
“除了热,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路酒仔细感受了一下,除了身上很热之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的感觉,老实地说道:“还想摔东西”
路隐:“”
这是什么德性!
“阿隐给我一只手!”
路隐把那只还没变热的手伸过去,路酒两只手抓过,就往脸上贴。
“我上来之前,你是不是头发没干就睡觉了?”路隐回想了一下,似乎在宴会结束上来的时候,路酒的头发还是有些微湿的,而且那时候脸上就已经有些泛红了。
但是当时他的注意力全在被他弄湿了的帽子上,并没有留意到,再加上后来他还吃了一堆的东西,一点也不像一个生病的样子。
路酒缩在被子里点了点头,他确实没有等头发干了,就趴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