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就是高中同学。”陆笙目光对准他,冷冷道,“照顾一下是应该的。”
从金碧辉煌的ktv金大厅出来,夜晚的凉空气让人清醒,亦令人发冷。
陆笙走到停车位,忽然间,脑袋一阵晕眩,幸好他靠在车边,左手撑住车顶勉力站住。
“你怎么了?”
“起效还挺快。”陆笙无声地嗤笑,“尹舟舟,待会儿把我送去医院。”
“那杯酒有问题?”
“嗯。去医院后记得留存诊疗报告。”脑海中晕眩一阵一阵袭来,陆笙语调却仍旧慢条斯理,“拿到诊疗报告后报警。让警察去ktv提取证物。但记得不要提朱主任。”
说时,陆笙居然还能从西裤口袋里掏出衬布,擦拭金丝边框眼镜。
尹舟舟很快想明白整件事:
陆笙知道那杯酒有问题,但仍然喝了?
“我先扶你去医院。”尹舟舟将他架在自己肩膀。
“劳烦。”陆笙说。
尹舟舟扶到马路边,见有计程车过来,招手打车。
路边车流穿梭,凉风扑面,吹起她裙角。
可陆笙贴着她右侧,挨着她腿,裙子皱巴巴压在两人中间。
尹舟舟知道现在紧张时刻,自己不应该想这些。
可她脑海里,控制不住。
这是她第一次和陆笙这么亲密接触。
陆笙高而瘦,但并不壮,他用力稳住自己,但仍然有部分力气压在她身上。
即便这小部分力气,仍然让她觉得身体沉重,呼吸局促。
没有谈过恋爱,长大后父亲也不会跟她有逾距接触。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异性。
明明远见着没什么,一旦靠近,反而有尤其分明软硬长短对比的异性。
像一座小山,又像一截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