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江开理所当然地说。
盛盏清跟他对视两秒,问:“你去干什么?”
“见未来……”
她眼尾横过来,他及时止住话茬,稍顿后,无所谓地耸肩笑了笑,“旅游。”
盛盏清收回目光,继续浏览车票,头也不抬地说:“北城没什么好玩的,弃赛那事还没翻篇,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越城。”
空气静了不到半分钟,江开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到点了。”
“什么?”
“打开微博就知道了。”
盛盏清盯住他好一会,不安的预感越发浓烈,手指点开微博,眼睛像被扎进两根针。
脑袋迎来漫长的空白期后,她一字一顿地问:“你疯了吗?”
屏幕里是映像之作的一纸声明,言简意赅地表明了“未来三个月,旗下艺人知南将暂停一切活动”的立场。
结合江开和映像的关系,盛盏清没有理由不怀疑映像这个决定出自江开之手,但她没想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江开替她摁灭屏幕,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盏清姐,算上时间,我出道已经快两年。这两年里,我日夜连轴转,从来都没有休息过,所以……”
盛盏清偏过头,不露声色地看他。
“那就趁这机会好好休息。”他笑说,“北城人杰地灵,最适合修生养息。”
“……”
盛盏清磨不过这狗皮膏药,只好让他同行。
两个人现在都处在风口浪尖上,没法堂而皇之地用自己身份证登记酒店,好在江家在北城也有产业,解决了没地方住的燃眉之急。
江开要了个套间,盛盏清把行李放下后,独自去了铃兰街。
门锁没换,钥匙她也留着,但屋里没人。她打电话给苏文秋,对方没接。
刚出院门,一道声音插进来,“你是盛家姑娘?”
盛盏清看她几秒,认出这人是谁,轻轻点了下头,“张婶,我爸妈去哪了?”
“你爸妈没和你说啊?”张婶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妥当,这家父女冷战这么些年,平常哪还有什么交流。
她忙不迭解释,“你爸前段时间摔下台阶伤着膝盖了,你妈应该是带他去医院复查了。”
盛盏清好长时间没吭声,“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