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虎虎吧。”陈焱的态度十分勉强, 看起来就连这个评价也不愿给对方。

“你觉得她是谁派来的？”段小楼不再纠结，开始询问真正的重点。

陈焱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他说:“虽然不清楚是谁派来的，但是我感觉应该不是张文雅, 她最近忙着新产品的推广，应该没功夫做这些，而且那女人有些奇怪, 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些特别。”

“特别？”

“嗯，现在还说不清楚，再看看吧。”陈焱总觉得那女人并不简单, 但是只是粗略的见过两面，他也不能肯定，更不可能知道这样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具体指向何处。

段小楼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最近学业很紧张？”陈焱看着段小楼眼睛下的青黑问道。

“啊，算是吧。”段小楼有些含糊地回答道。

陈焱觉得段小楼的态度有些奇怪，不过他也没多问，只是留了个心。

趁着段小楼去写作业，陈焱出去了一趟，他准备找段妈妈聊聊段小楼最近的情况。

“小楼最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段妈妈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二儿子最近有什么不一样的。

每天照常上学，晚上回来吃饭、写作业，偶尔去一下自己的实验室，生活看上去挺规律的。

“啊，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大概就是他最近都不怎么抱怨了。前段时间他还老是念叨着没时间做实验，说要是能休学就好了，不过被我和他奶奶劝好了，最近挺乖的。”除了这个段妈妈真的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别的事了，随后她有些紧张地问道，“小焱问这个干什么？小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他一般是几点睡？”陈焱问道。

段妈妈想了想，说:“应该是十一点左右吧，最近睡得还挺早的，可能十点半就睡了。”

这下陈焱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的怀疑了，他和段妈妈解释道:“我怀疑他晚上没有好好睡觉。”

旁边的段奶奶这时候插了一句:“这么说的话，我晚上好像是有听到过一点奇怪的动静。”

段奶奶年纪大了，晚上睡得不太沉，白天醒的也早，不过因为那动静不大，她一直以为是什么小动物闹出来的，所以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