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叫我老公,这就嫌我烦了?”他轻易抓住枕头,眯着眼睛笑,“别人是七年之痒,你顶多过了一小时。”
江缘本来就又羞又恼,他偏偏还要提。
她瞪大眼睛,被气得说不出话。
秦忱一向懂见好就收的道理,将枕头扔到一边,他揉了揉她的头:“好了,不逗你了。”
江缘别过头,拍开他的手。
秦忱俯下身体,凑到她面前:“真生气了?”
她还是不说话。
“那,我给你做草莓蛋糕怎么样?”秦忱捏了下她的脸。
江缘微微侧过头,眼睛闪了下。
秦忱继续诱哄:“还有草莓饼干。”
她抿着唇转过头,板着脸说:“再加一个草莓布丁。”
秦忱乐了:“行。”
江缘穿好衣服,光着脚踹了他一下:“你去楼下看看,爷爷奶奶在客厅吗?”
秦忱眼神躲闪。
两分钟后,他回来摸着鼻子说:“他们,好像出去了。”
江缘:“?”
。
两人收拾完后出了门。
不少人在广场上打雪仗堆雪人,喧闹的声音不断。
江缘懒懒靠在他身上,不太想动:“我小时候经常到这边跟其他小朋友玩。”
“玩什么?”秦忱挑了下眉。
“过家家。”
“……”
母亲喜欢给她打扮,她嘴又甜,小时候就讨人喜欢。
但没能玩几年,她上学后就没了人身自由,课余时间全用在兴趣班上。
凌冽的风扬起树梢的雪堆,纷纷扬扬往下飘。
小孩儿兴致高,捧着雪的手被冻得通红,也丝毫没有打消兴趣。
有个小男孩捧起堆雪,悄悄走到女孩儿身后,扬手将雪撒了她一身。
女孩儿气得追了他半条街。
江缘觉得挺有意思,目光一直追到街头,直到两个小孩儿的身影消失。
“你也想玩?”见她一直看,秦忱甚至蹲下身捧了堆雪。
江缘迅速掐断了他的想法:“你要是敢扔我头上,以后就别想上我床。”
这威胁杀伤力有些大。
“那我上你的床呢?”
“……”
她将脸塞进围巾里,含糊着说:“我跑不动。”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秦忱将掌心的雪扬了下去,惋惜地望向街头:“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