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荨放下高跟鞋,走向自己的房间,“没事,我先睡了。”
说完,她便走进房间关上门。
随即瘫坐在地上,背靠着门,痛苦地闭上眼眸,脚上的红肿疼痛她早已忘记。
安洁担忧地敲响她的门,“顾荨,发生什么了?”
“安洁,今天太累了,我想先休息。”
“……好,你好好休息下。”
顾荨头靠在门上,一颗眼泪默默滑过脸颊掉下。
深夜十二点,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
看着一杯杯灌下的人,秦锐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可他又拿起旁边的酒瓶大口喝了起来。
“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吗?!”秦锐吼道。
可在这么嘈杂的环境,根本无人理会这里的喧嚣。
杨徛放下酒瓶,自嘲似的冷笑一声,“她还是恐惧……只对我害怕。”
“什么怕不怕的,谁不怕你啊。”
秦锐有些不解,他还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怕他什么。
“秦锐。”
被点名的秦锐,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怎么了?”
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此刻他倒觉得安静极了。
杨徛似乎有些醉了,“八年了,她对我一句话都没有……”
想起今晚她和傅立的亲密,心里愈发烦躁,他用力扔掉刚拿起的酒杯,摔了个稀碎。
秦锐觉得他或许是想醉吧,这满桌的酒瓶和酒杯,他看着都心颤。
乔子珊走了过来,看着满桌的空瓶空杯眉心微蹙,“杨徛……她就这么忘不了?”
杨徛躺在沙发上,手臂挡着眼睛,似乎睡了过去。
她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心底,早已生根。
出国
第二天一早,顾荨就出门了。
沉睡中的安洁听到关门声,心下不由一惊,瞌睡统统都散去,她连忙穿衣起身。
屋里早就没人了,她连忙打顾荨电话,可铃声却从房间里传来。
她又合衣在楼下找了一圈,只好担心又无奈的回到家里等待。
按照顾荨的性格,应该不会做什么,但她就是担心这样憋在心里更不好受。
约莫两个小时后,顾荨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安洁连忙起身走过去,“你大清早去哪儿了?”
“出去跑了下步,怎么了?”
她看上去并无异样,与往常无异,可安洁愈发担心起来。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