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阳:“……夏夏,不要开玩笑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时初夏除了身上还有些酸痛之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走路的时候姿势会有些奇怪。陆羡阳见状后一直围着时初夏转,那紧张的架势,活像时初夏怀胎十月,马上就要临盆了似的。
时初夏有些气恼的踹了他一脚,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晃了!”
陆羡阳不敢动弹,但还是很委屈的说道:“我这不是想扶着你走路……”
“我是被你做晕了,又不是瘸了,你脑子里有坑啊!”
陆羡阳:“……夏夏,我知道错了。”
时初夏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陆羡阳,而是一只黏人的大金毛。而现在,金毛的尾巴也不晃了,头上的耳朵也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下来。
还挺可爱。
“……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
陆羡阳顿时恢复了精神,巴巴的凑上前去:“夏夏,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家这个小财迷心肠是不是太好了点儿,稍微装个可怜就心软了,以后可怎么办?
也所幸时初夏并不知道此时陆羡阳心中的腹诽,否则房顶怕是都要被掀翻了。
吃饭时时初夏的光脑响了,他抬头看了看上面的陌生号码,摁下接通:“喂,你好,哪位?”
“时初夏,你连自己父亲的电话都不知道吗?!”
徐沛代?时初夏一愣,忽然想起上次他清空了整个通讯录,只留下了陆羡阳一个,如今徐沛代打过来,显示的自然是陌生号码,但是一向懒得管他的徐沛代怎么会打电话给他?
“哦,是你啊,有事吗?”
徐沛代被时初夏那毫不在意,甚至还透着骨子不耐烦的语气气了个半死,深吸一口气道:“时初夏,你对你父亲就是这幅态度?”
时初夏连白眼都懒得翻:“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顺便拉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