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过了春节,皇帝就一直恹恹的,太医院调理了好久都不见好。一旦皇帝身体出现状况,朝堂上关于立储的风声就会越来越大,唐治珉也要为自己考虑。
顾乔点头道:“也好,你现在就去吗?”
项泽南右手撑着头,盯着顾乔的脸,“现在不去,我现在只想陪你坐会儿。”
顾乔撑着桌子站起来,“我要睡了。”
“刚才不是在写字吗?怎么我一来你就要睡了?”
顾乔心虚地把手压在书上,欲盖弥彰地说:“可我现在困了。”
他不做这个动作还好,这一下反而引起了项泽南的注意,“你刚才在写什么?”
“没什么,随便写点诗文。”
“那你脸红什么?是写给我的吗?”
说完伸手就要拿,顾乔双手按住,“不行!”
他越不给看就越让人好奇,项泽南叹气,假意道:“好吧,那我走了。”
“嗯,” 顾乔点头,“殿下慢走。”
项泽南转身走到门口,趁顾乔不注意,脚下使了点功夫,顾乔只见眼前一道黑影晃过,手上的纸就被抢走了。
顾乔:“……”
项泽南:“……”
顾乔见他紧紧皱着眉头,一张一张仔细看自己画的春宫图,尴尬得想躲起来。
“顾,乔,” 项泽南咬牙,“我这一整天都在担心你,你居然在搞这个?”
“不是,那个,我,呃……” 顾乔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想赚钱吧……
项泽南指着图上正在行云雨之事的两人,怒道:“为什么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那不然呢?” 顾乔有点心虚,小声道:“这种事当然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了……”
项泽南危险地眯起眼睛,“是吗?你要不要试试?”
他手上拿的那个图是一个女人被男人悬空抱起来像小孩子把尿一样从背后操,顾乔是学着欧阳志文给他的那本春宫册里的姿势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