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烽炀皱了皱眉,缓缓抽离出了自己的分身,在抽离出1/3的长度后又被紧热的甬道诱惑到了一般重重顶进去,“……你今儿么配合,就是为了这个?”
柏少御偏侧过一点儿头,从眼角的范围内瞥视着柏烽炀,“是啊是啊……唔……出来玩儿这四天,我才知道离开你和柏家那两扇铁门是他……是一件多么该死的轻松的事儿……”
细细的喘息声在打乱了句子原本很是愤恨语气的同时,变得艳情感十足。
屈肘撑在柏少御脸侧,柏烽炀皱起了眉头,额上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柏少御的脸上,在第一时间里引起对方不耐和嫌弃的皱眉。
“……我不同意。”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有了加大和加速的迹象。
“滚出去找男妓去!”柏少御旗帜鲜明地针锋相对,原本即便称不上配合至少也是消极抵抗的身体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惹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地……欲望膨胀。
一边按住不安挣动的双腿,男人在欲望的驱使下很快做出了让步,“……a市的任意大学,你随意挑……可以住校。”
眯起眼角的柏少御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冷然的态度和情欲色彩渐浓的表情,连带着带着不自觉的娇嗔味儿的“滚”,像是对欲望推波助澜的情趣。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都是欲望的奴隶——这句话说的十分准确。
平素总是板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的柏烽炀,现在一张脸上是痛苦和欢愉混杂的表情,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一口咬在柏少御颈侧,带着难以自禁的急切,“……国内!”
然后还没等身下的人口出反对之语,立刻按紧人的胯部,用实际行动来平息不断升高的灼热欲火。
柏少御被他猛然加剧的动作弄得一个喘不上气来,半晌后只得咬牙恨声,“……老子做的才是赔本儿生意……看什么看,没爆粗口,再敢亲过来我就咬你!”
柏烽炀低笑了一声,俯低了身子后,不管不顾刚刚才新鲜出口的威胁,执着地吻了上去。
然后,如愿以偿地收获了上唇的刺痛。
身上的男人离开的第一瞬间,柏少御就不管身后还有着的酸胀感,勉力地翻转过身子,跟身边的男人保持力所能及的最大距离。
柏烽炀伸过手去抚摸少年被汗打得半湿的头发,指腹处的轻柔显示出他在此时的珍视和小心翼翼。
可惜,柏少御毫不领情,他连转身都懒得转过来,嘲讽味儿十足地问,“大爷,您嫖得还算满意?”
柏烽炀愣了一下,“你又在胡说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不屑之情十足。
不自觉地苦笑一下,柏烽炀低头去吻身边的人弧线优美的后脖颈,然后被人毫不留情地躲了过去,不给温情一分一毫的机会。
强迫着扳过人的脸,柏烽炀执意在人额上落下了一个轻吻,“你先休息一下,晚饭我找人送进你房里?”
柏少御的眼睛睁都不睁,“以色事人,色衰爱弛……毁容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柏烽炀做爱时的舒畅之情,被他两句话弄得消散了大半,然而一时之间倒也找不到什么话来跟他说服辩驳。
只得起身离去。
反手阖上房门,柏烽炀突然为房中的人想到一个绝配的词,“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