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准洗。”华云冷淡地命令道。
“哦,好。”苍凛老实地上了床,忍住从窗口跳到水里的强烈yu望,他有点缺水,舔了舔自己的唇,正想开口说点什么为自己讨点福利,突然发现小未婚夫已经呼吸平稳睡着了,叫他晚上一起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
苍凛有些失落,爱人就睡在身旁,睡的毫无防备,心大的很,却苦了他想的心里痒痒的。
苍凛有些失眠,半夜的时候,他闭着眼睛依然难以睡着,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
有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一只白嫩修长的手从那边被子里伸出来,直接摸到了他的被子中。
苍凛屏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哪只细嫩滑腻的手滑进了他的裤子里,在他的腿上摸着,从大腿最后放肆地摸到小腿,苍凛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一点都没醒的样子,他没想到他的小未婚夫竟然是这样的小未婚夫,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很想要,竟然做出夜袭这种事情。
触手光滑一片,华云没摸到任何鳞片,以他跟苍凛当舍友当了那么久还曾经是穿一条裤子喝一瓶奶好兄弟的了解,他腿上几天没沾水的情况下尾巴上的鳞片会隐藏不住的,至少会冒出一两片,严重的话还会脱鳞。
华云在靠近他的那条腿上没摸到,不知何时为了方便摸他人已经和身侧的人贴到了一起,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看着睡得依然香甜的人放了心,悄咪咪地将那人的裤子在被子里扒下来一些,摸另一条方才不方便摸的腿。
还是没有摸到他想要摸到的东西,没有人能再给他那种熟稔的个那就了,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许久,总是不经意间在阿凌的身上看上苍凛的影子,现在仔细想来,他不认为有这么多的巧合,音乐盒中代表十九岁的珍珠,元帅的怀疑与搜查,然而他只是想确定一下。
“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摸到。”华云小声地嘀咕着,一道灼灼的目光将他发散的神思唤回,不知何时,躺在床上的少年已经睁开了眼睛,用一种热切而陌生的目光看着他。
“苍凛。”华云用肯定的语气唤道。
“你说什么呢?你在透过我看谁?”苍凛表现出一个少年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华云淡淡地道,他淡定地将自己的手抽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然而他的手却被人抓住了,那个少年羞赧地道:“你把我摸的有反应了,你要负责。”
“剁了呗,我去给你拿刀。”华云没好气地道,自从怀疑阿凌是苍凛后,越发觉得以前的好心简直是喂了狗,以前真信他剁掉好比脑子进了水,“你剁不剁,不剁就打一辈子光棍!”
苍凛讪讪地闭了嘴,他的小未婚夫好像不是那么爱他了。
“那我怎么办?”苍凛望着自己苦恼的地方,意有所指弱弱地道。
“不行就剁,你忙着,至于负责,不存在的,我是渣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雪莉公主来找我负责可是哭着回去的。”华云唇角扯起一抹略邪气的笑容,淡淡地道。
看着潇洒张扬好似真做了那种给他带绿帽子事情的小未婚夫,苍凛简直想用大尾巴将那个漂亮的少年掀倒缠上去,露出尖牙咬住白嫩脖颈后面的软肉,看他满脸迷离,双颊潮红,呜咽地哭泣求饶。
听说他的小未婚夫和老父亲在年前一起招计风流快活了一晚上,能传到皇帝耳中,自然也能传到他的耳中,苍凛在听到这个传闻时无疑是愤怒的,然而冷静后,他的公主那身板怎么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就像一只没长大的小奶猫,若真有那个本事,他早就把人吃掉了。
苍凛想起他那一堆糙下属,老跟他提孩子的事情,耳朵尖红了红,听说做那样的事情会有孩子的。
华云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手,将渣这个字诠释到底,用随意的语气道:“皮肤挺滑的,就是凉了点。”
“……”苍凛,说自己一年不洗澡的人占了他的便宜后还嫌弃他要去洗手。
要是一般omega被他欺负成这样早就汪的一声哭了出来,华云看着抿着唇不悦的很,还用幽幽的目光盯着他的少年,以前不去想下意识的忽略了,此时倒是看出来很多有趣的东西。
华云将人踢到了床下,“你打地铺,反正你也习惯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