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平被怼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好摆一家之主的谱,“是,你现在工资高了,你牛气了,就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是吧?李彩兰,我可告诉你,你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女人,你在外头当店长指挥多少人我不管,但不准把那一套带到家里来,家里头我才是一家之主,你就得听我的,伺候好我,这是老祖宗的规矩!”
这话一出,李彩兰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怒视着他。
那眼神看得刘建平心里头发毛,一时间气势都矮了一截,他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却又觉得懊恼,最后脸红脖子粗道:“你还敢瞪我?”
接着,李彩兰站起来,撞得桌子砰砰作响,冷笑道:“规矩你个大头鬼,老娘还不伺候了!”
话音一落,她直接夺门而出,留下刘建平一个人傻了眼。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夫妻俩都有工作要忙,也就晚上能吃上一顿,刘建平是要赶早,而李彩兰是因为忙到太晚,两人也就晚上能凑到一块吃一顿饭。
可即使是这样,李彩兰还是会做顿饭给刘建平,不至于各忙各的,有个家的样子。
然而,每次在家里听到这些话,谁受得了呢?
李彩兰没地方去,自然就来找梁飞英了,抱怨了一番丈夫后,就掉起了眼泪,说自己命苦,摊上这么个丈夫。
梁飞英听到刘建平那番理论,亦是十分唏嘘,什么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老祖宗留下的粪土还差不多,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男尊女卑那一套。
但这是人家的家事,她肯定是不好去插手的,只能好好安慰一番李彩兰。
李彩兰这段时间事业干得风生水起,其实也受了梁飞英的一些影响,抹了一把眼泪后,就说道:“老板,你看能不能让我去新店工作?”
“可是新店离这儿远着呢,在大学城那边,你要去了那边工作,家里的事情就肯定顾不上了。”
梁飞英新租的门面是带阁楼的,阁楼可以住人,她打算带着梁笑一起住过去,正好总店和分店她平时可能得来回跑,以后一个星期下来,可能是三天住这边,三天住那边。
如果李彩兰愿意去新店工作的话,那她倒是不用带着梁笑跟自己受苦了。
李彩兰一声冷哼,“我才不管呢,他不就是想要个免费的保姆吗,我在外面工作挣这么多钱,凭啥给他白打工呢?”
梁飞英笑了,李彩兰能有这心思,她是高兴的,要是挣了那么多钱,还没有为自己做主的权利,她才要着急呢。
“那要是建平哥找我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