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陷入沉默,最后赏了傅辞洲一个“滚”。
狗玩意儿,没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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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到底还是强打着精神回了趟家,但是家里明显比他想的热闹,祝钦正和几人在一起搓着麻将。
“哗啦哗啦”没有停,丝毫没有想搭理祝余的意思。
祝余在客厅人模狗样地坐了会儿,然后在十一点被傅辞洲又给拉回了他家里。
“我觉得我爸应该知道了,”祝余垂着头,有些愁眉不展。
“什么叫‘应该’?”傅辞洲扶着祝余的腰走进房间,“叔叔是‘一定’知道了。”
“……”
祝余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也就这样了。”
“腰还疼吗?”傅辞洲贴心地帮祝余脱了外套,“你躺床上,我给你揉会儿。”
“还行,”祝余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就是有点难受。”
“哪儿难受?”傅辞洲连忙问道。
“正常反应,”祝余摇摇头,“你在下面你也难受。”
傅辞洲一时语塞:“就…难受?没点别的?”
祝余走在傅辞洲的房间里:“也有点吧…”
傅辞洲立刻跟上去:“有点什么?”
“你厉害,行了吧。”祝余懒得理他。
房间里拜访的东西很少,书柜上摆放着几个木雕,其中就有那只小鲨鱼。
“还站着?”傅辞洲从后面抱住祝余,“不累吗?要不要躺一会儿?”
“还行,”祝余抬手把那个小鲨鱼拿过来,垂眸细细地看,“那些东西,你都拿回来了吗?”
“嗯,”傅辞洲把脸埋进祝余颈窝,手臂托着祝余的手,勾住那个手串,“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没追上去,你是不是就把这个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