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正在开会。
常康挂掉电话,挥挥手机,对尹落秋说道:“他出差了,一个星期后才回来。”
联系不到父亲,他心里其实有那么一点开心。
能拖几日,是几日。
他还没做好送尹落秋去投胎的心理准备。
在知道尹落秋不能离开他半近一千五百米之后,常康特地为她买了个休息的小软榻,就放在一楼。
“你要小毯子吗?”
常康洗完澡,从楼上拿了一床薄毯,站在尹落秋的软榻前询问。
他的头发没有擦干,水珠从发梢滴落,把他浴袍都打湿了。
“不用,你忘记我是鬼了吗?”
她感觉不到冷意。
况且现在是七月天,正热着。
常康尴尬傻笑,拿着小毯子上楼了。
尹落秋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眼。
这孩子的情感太外露!
常康感觉到身后两道冰冷的视线,他紧张得同手同脚,走路极不顺畅。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里,他直接扑倒在床上。
“不行,果真是忍不住。”
感情的事情,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
他能预料到,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陷得就越深。
这感情,抽身已经来不及。
抽刀断水,水更流。
越压抑,他的感情越不听使唤。
对了!尹落秋说,她在清明节后几日,就来过他的公寓?!
呃,那段时间,他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做旖旎的、见不得人的激情美梦。
常康一个驴打滚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