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栖看着这两朵小花,啧了声,“那行吧。”
随后一人发了份红包。
双胞胎拆开红包一看,精致的小脸上居然露出失望,“没有姜哥大方。”
“就是,少好多。”
宿栖眼皮轻跳,他就说这俩小子怎么莫名其妙地管他要红包,感情是姜戈搞的鬼,“他给你们多少?”
“五万。”双胞胎声音清脆。
“……”
这个败家玩意。
宿栖表情严肃,开始教导他们,“我是我,他也是我,他的钱,就相当于我给的钱,懂吗?”
双胞胎同时看他一眼,想了想,明白过来,“意思是,家庭地位之主就是你嘛!?”
宿栖满意了,“对,没错。”
双胞胎转身就跑,“走,告诉姜哥去!”
“……”
这两小子,皮痒欠揍是吧。
宿栖撸起袖子,奈何双胞胎溜得太快,很快消失没影,也没看到姜戈的身影,可能是在忙。
倒是看到外公,独自一人坐在庭院旁的长廊下,悠悠地注视着伫立在院中,那株年代久远的银杏树。
风吹过,枝头上树叶哗啦啦作响,日光如金,透着枝叶缝隙斑驳地洒落下来,挂在长廊下的细纱帘子也随风飘扬,透着细碎闪烁的光芒。
他过去,在旁边坐下,屈着腿,“外公在这里住的怎么样?”
老爷子拂须,神态惬意,“不错。”
“你和姜戈,最近如何?”
“挺好。”
外公点头:“那就好。这小子从小到大心思琢磨不透,倒是在你这儿,难得放松。”
转头,看他一眼,“想来也是真喜欢你。”
宿栖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姜戈也没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倒是听他身边的人说过好几次,现在连外公也这么说,他垂下睫,看到搁在一旁精致小巧的紫砂茶壶,拿起,倒了杯茶水,莹润透亮,漾着茶杯里,散发着微微苦涩的清香。
“姜戈以前怎么样?”
“这小子啊,”外公说:“从前不听话,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长得也快,旁人都没有他成长得那样迅速,天生就是块好料。”
宿栖眨了眨眼,许是身边的小辈成家立业,外公心头感慨,难得在他面前回忆着那些往事。
他听着怪有意思,姜戈年少时还有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