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后,阿才调侃说,“看不出我们的高捕头很是怜香惜玉啊。”
高行微敛,“人家又不是嫌犯,问完了不让人出去留着干嘛?”
阿才但笑不语。
紧接着是另一位红牌姑娘杜诗娘,善舞。房间位置紧挨莫芊芊。这位从衣着上就和刚才的莫芊芊截然不同。大朵牡丹锈于外衫,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眸球乌灵闪亮,长眉连娟,粉腮红润,唇色朱樱一点,盈盈走来。丰姿尽展,整个人看上去,更突显妩媚
阿才不禁在心里感叹,果然是京城第一的妓院。
“不知两位官爷有何问题问奴家?”杜诗娘主动说。
“那个,昨晚你最后见到容姑娘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高行问。
“奴家是在容姑娘抚琴之后上的台,舞了一曲《飞仙》。之后就没见过容姑娘了”说话间眉目转着风情。
“平日你与容姑娘来往如何?”高行又问。
“大家各忙各的,基本上互不打扰。她刚来的时候啊,脾气犟的很,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后来学乖了,又抚了一手琴,张妈妈就把她当摇钱树般的供着。”杜诗娘边说边摆弄着手中丝娟手帕。
之后进来的一些姑娘和下人询问的结果也都大同小异,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最后进来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神色紧张。
“名字?”高行说。
“小莹。”小丫头哆哆嗦嗦说。
“在这院中做什么的?”
“我是蓉姑娘的贴身丫头。”想起蓉姑娘,小莹红了眼眶。
“哦?那昨晚你最后见到容姑娘是什么时候?”高行说。
“子时左右,我伺候容姑娘在吕公子他们的包房里抚琴,后来容姑娘说不舒服,吕公子就送她回了后院,其他公子就先回去了,容姑娘没让我进屋伺候,她和吕公子单独待了一会,没多久吕公子就走了。容姑娘送吕公子出了房门,交待我泡了壶水,然后就让我休息去了,我出门的时候还听到上闩的声音。”
听了小丫头的话,阿才陷入沉思中,这么说来吕庆走时,容姑娘还活着。。。。。。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时容姑娘不舒服可有什么症状?”阿才问。
“容姑娘说有些晕晕的,而且看起来想吐的样子,当时我以为她可能吃坏了肚子了吧。”小莹答。
“那昨日容姑娘可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阿才继续问。
“没有,我和容姑娘吃的都是一样的。”小莹也纳闷怎么就中毒了呢。
“那平日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找容姑娘?”高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