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老爷便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你今日倒是出去的久一个女娃儿,
整日在外面瞎跑像什么样连人都找未到你若再是这般,日后就不要心想外出了”
这明摆着是对韩倾歌的迁怒,可是韩倾歌于此份迁怒原来是没关系怨气的,毕竟她也在懊悔。
反倒是躺在屋子里的老太君拦住了他,启齿答道:
“你休要怪烟姑娘,是我让她常常出去见见世面的,
更不需说,她事先也不知我今日会出事,
否则以烟姑娘的脾性,又怎么会挪动一步?”
老太君都开了口,洛老爷当然不佳多训斥什么,只能放了韩倾歌进了里屋。
一进屋,便看见韩书涯已经在床边守着了,
而老太君见了她,便对她招了招手,面上带着十分随和的浅笑。
“烟姑娘,今日外出意下如何?
也不明那林家的妮子带你去了哪儿,
她就连府里的人都瞒着,我可新奇的很呢”
韩倾歌的面上一红,伏到了老太君的床边:
“奶奶,你就别拿我打趣了今日您病了孙女儿都不在您身旁,实在是惭愧的很”
“你无需自责,你又不是街口那能掐会算的王半仙,又岂会知道今日我会病倒?”
老太君拍了拍她的头:“那些个庸医说了,
让我多在榻上躺着,即是散心也只好在府里的小花园走走,尽量不要外出。
现今那外面的情形,我可是要你而言与我听了。
”
韩倾歌点了点头,便启齿说到了林秋海今日带她去打叶子牌的情形。
倒是忽略了之前走失被西疆人追着,以及遇到林邀月之时。
毕竟林邀月的事有些隐秘,她受人相信,就不应提出林邀月的。
更不需说,先前她还与那林邀月有过那般危机的接触,
如果被老太君知道了,指不定就要乱点鸳鸯谱了。
这于韩倾歌而言,才是最最无法忍受的事。
她说的倒不是十分有趣,可是老太君听的很入神,时不时的随着微微一笑。
见能逗老太君开心,韩倾歌便说的愈加的起劲了起来,
手舞足蹈的,简直是什么颜面都不要了。
幸好在这个屋子里的也只有老太君和韩书涯两人,
即是照顾的婢女似乎都不过侯在门外没有进来。
否则让人瞅见韩倾歌这般样子,只怕讲出去要害多少人丢了下巴。
韩书涯在一边撑着脸瞧她,等韩倾歌最后住了嘴,
他才启齿说了一句:“咱们烟姑娘这回也算作彩衣娱亲了一回,倒也不容易。”
他如此说,老太君便忍不住笑出声,
点了点头:“你兄长说的是,咱们烟姑娘还是很有孝心的。”
老太君毕竟还是病了,虽说看上去精神很好,可是说着说着话,还是有些乏了。
再加上已经吃过了药,本就有些困意,不过撑着想与俩孙子多说讲话罢了。
待她眼皮子上下打架之时,韩书涯便带着韩倾歌与老太君告辞了。
他们一走,那守在门前的彩衣便进去替老太君盖好被子。
“怎么我来之时只有你在?家里的那些其他人呢?
几个嫁出去的姊妹便不说了,可是勤公子还在,那些姨太也都该过来守夜的。”